“ok…”那个医生抬眼看了一眼于真,然后低下在他的本子上写下了什么,好像是在记录一样。
啊?你为什么要看我的眼镜……于真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她有点小心的问:“为什么啊……”
那个医生放下了照明灯,他和于真坐到了一起,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又是看起来比较亲近的并肩而坐,那个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着于真说:“可能您不是太相信这件事情,或者说您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但是于小姐,您可能有两个人格存在。”
名叫mike的医生将自己手上的笔记本递给了梅利莎,然后侧,好像接下来要全神贯注的跟她讲话一样:“是的,您有两个人格……如您所见,您不是很记得之前的事情这也比较正常,这种事情是存在的,当您的另一个人格掌握的这个的时候,可能您不会记得这个人格过什么事情,会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失忆……”
医生见她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他也站起来,他微微倾,仍旧保持着职业的亲和和风度,说:“并不是……于小姐,您先放松一下,深呼,来再一个深呼…… 她们并没有让我这样说,我是一个医生,我有自己的职业守。事实上,我们是全英最好的医院之一。”说着,他指了指窗外的大楼上的logo字样,继续说:“想必您也听说过我们吧。”
什么?!
“这不可能!”于真几乎是吼出来,她还是我的监护人?她将不符合社会主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这简直可笑,好吗?她们是在说她们自己吗?
这让于真很不舒服,好像是在暗示着她病得很严重,或者是一个什么特别的实验品一样,她变扭的扭了扭子,很想主动问医生为什么要这么。但是这病房光而干净的纯白色瓷砖地板,和笔直而淡蓝色的墙纸花纹营造出一种冰冷而又权威的感觉,这让她竟然一时之间有点不敢贸然开口……
终于,可以结束了。
这听起来好像不容置疑的样子……于真想,她点接受了这个请求。
那个医生又出了职业的亲和的微笑,他说安的说:“没关系,就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然后他继续,说出了于真觉得最难以置信的一句话:“与之相反,wojcik小姐还是您的监护人,是她和wallenstein小姐将有些表现出…… 稍微有点不符合社会主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的您送过来的……”
那个医生继续用职业的亲和的声音说:“很好,很好,放松,眼镜向上看……”
“失忆?”于真有点被这个词语吓到了,联想到刚刚梅利莎有些不相信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场景,她迟疑的问:“那我……那我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于真有些激动,她骤然站起来,有些大声的说:“我绝不可能是这样的!谁让你这样说的,是不是kasia Wojcik和afra Wallenstein 她们两人让你这样说的?!”
“这本不可能!你知吗?她们在a国的时候囚/禁了我,她们ra//ped了我,甚至…”她激动的控诉的话还没有
“您有一些非常暴躁的情况出现……您不是很能控制得住您自己……或者,换一个说法是,您的作法不是很符合当下的社会规范。”医生回答说。
这个词组像是炸弹一样嘭的一下炸在她的眼前,她迟疑的开口,几乎觉得自己有可能听错了,她重复:“两个人格?”
很快,医用的照明灯的灯光打在了她的眼睛上,这几乎让她感觉很难睁开自己的眼镜,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手术室的无影灯照着一样。
那个医生完了记录,他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医用照明灯,对于真说:“我能看一下你的眼睛吗?”
不是很符合当下的社会规范?自己又不是一个反社会的疯子,要说反社会有些不正常的人――有两张面孔立刻浮现到她的脑海中,她脑中所想到的这个可能太可怕了!
两个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