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看着这副景象,鸣人都傻眼了,脑子里只有拍死自己这一个想法。
不过,在他将拍死自己这项计划付诸行动之前,还得把其他事情解决了,比如前来逮捕他们的军队。
毫无疑问,是鸣人先前的巨大动静给了搜捕队指示,兽化状态下五感分外灵的鸣人很快便知有不下百人正围在室外。眼看他们就要闯进来了,鸣人又找不到什么布料,佐助又四肢连站都站不稳,他只能临时用九尾查克拉给佐助披了件妖狐外衣,用妖狐的力量强行让佐助动起来,躲在房间里。
外面动静很大。野兽咆哮的声音,施展忍术的声音,众人一齐结印的声音,不绝于耳。虽然因为房门的阻隔,这些声音就像是隔电影棚中传来的一般,与他似乎在两个世界,但上这层妖狐外衣却随时把鸣人的状态汇报给他。
暂时放松下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半有多么痛,痛得他恨不得当场大哭一场,但自尊不允许他这么,自尊心多只允许他咬着牙关骂鸣人几句。他的现在都还合不拢,大小阴全都着向外翻,屁眼也好痛,收缩一下就痛得他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地苦叫,阴也是胀痛的,子上面也好多青痕,他自己本不敢碰。
妖狐外衣似乎在安他,代替鸣人对他歉,努力地治愈他的疼痛。怀着一腔愤怒与担忧,在漫天盖地的疲惫以及妖狐外衣带来的舒缓之下,他渐渐入睡了。他梦见鸣人输了。木叶的战力已经能大致跟上七条尾巴的鸣人,更别说现在的鸣人还是清醒的,如果鸣人保持野兽的思维和格,他就能大开杀戒,为所为,肆意释放,施展全力,而一旦恢复了人,就意味着他有了德底线,有了是非观,有了何为犯罪何为邪恶的价值观,就再也不能像野兽那样放开手脚地去战斗了。
梦中的最后一个场景是鸣人被扎穿了心脏,尾兽被封印在了另一个人上,藏在隔间的他也在第一时间被拖了出来,被迫去牵制新的人力……
他在恐慌和痛苦中惊醒。原先包裹着他的妖狐外衣不见了。
那一瞬间,他怀着拼上这条命的心情,冲出门去,准备决一死战。梦中的场景没有发生,但环境更加压抑沉闷。基地的天花板早就破烂如网,开了不知多少个眼,无数阳光斜进来。地面一片狼藉,却不见人。这里是安静的。
绝望压垮了他,他坐在地上,大脑空空。他想自我调解,努力想办法整理心态……
正在他思绪纷纭,找不到出路时,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就出来了!”说完,赶紧扑过来,把不知从哪儿找到的大风衣给他披上。佐助傻坐在那儿,和他四目相对,眨巴着眼睛,好一会儿没说话。
沉默地对视了半晌后,他猛地给了鸣人的下巴一拳。
见鸣人在那里嚷嚷着好痛,还活蹦乱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啊?”
“确认你的死活。”他回答。
“我活得好好的啊。”
“那为什么妖狐外衣不见了?”
“变回人形后,大脑一片空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