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去插他的小批。
佐助的门本来就没有闭上,大阴和小阴都开着,因此完全不禁破坏,鸣人的指只是稍微一戳,便堂而皇之地插了进来。这时,原本分开的阴竟迅速裹住了伸进来的手指,的肉缠了上来。的内仿佛一个黏糊糊的钳子,紧紧地将鸣人那满是茧子的糙手指给钳住。鸣人着这压力,使劲将手指往眼儿的深戳去,直到明显感觉碰到了什么阻碍物时才停下。
“这是吗……”鸣人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仿佛是在确认这是否是,鸣人手上的动作愈发变了花样,一会儿像钻机似的左右转动,一会儿用指甲在肉上狂摁乱扣。接着,他还把眼睛也凑了过来,以便亲眼确认。他那重的呼象征着正在持续加深的对佐助肉的渴望,正一阵阵地朝佐助的口和沟上。
鸣人又多了两手指进去。还未开苞的子被入了四手指,剧烈的异物感让沉睡中的佐助有了些反应。他眉微皱,忍不住发出仿佛是梦呓般的轻,似乎在努力和睡意斗争。鸣人的手腕抖动迅疾,颤如筛糠,然后便不知怎么的,从那被床帘遮掩住的床上传出了一阵又一阵黏腻的水声和销魂的呻。
方才还把男人的手指包裹紧实的内肉,忽然就像气了似的,放弃抵抗举手投降,绵绵地张开,暴出一个完整的粉的小出来。鸣人甚至连肉的每一阵轻微的蠕动都能看清楚。淫的阴见阴和肉都已如此大方地展开自己,也赶忙地充血膨胀出来。鸣人兴奋地嘀咕着“有反应了”,又加重了力,更加暴力地在这的眼儿内左挑右戳,用力地住了那颗出来的阴,不停地掐。不一会儿,那些充血的肉便如同蚌肉一般,顺着阴张开的隙往外钻,慢慢地溢出来,此刻,整个花看上去就是一块鼓起来的红滴滴的丰满肉丘,极了。
鸣人其实也只是个从来只会纸上谈兵、桌上聊片的童子鸡,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迫不及待地就扑了上去。他伸出去舐那感的阴,同时左手住佐助的一边屁,时不时摁一摁那紧闭的小菊门,右手则插在佐助的里不断地前后乱戳。佐助虽然瘦,但屁上的肉并不缺,摸着又又有弹。丰满的肉从鸣人的手指间溢出。
睡梦中的佐助已经隐约感受到了的异样,却始终抬不起眼来。他只觉得一热自花房涌出,全都变得火热酥,肉更是受到了不知什么刺激,开始夸张地痉挛收缩。那些津津的肉们都在发力,似乎住了什么棒状的东西,然后扒拉在了这棒状东西上,正使劲儿地裹挟,同时也不断地分出透亮粘稠的汁水。
“唔嗯……嗯、嗯……”佐助发出一声声模糊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