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重逢,佐助问他为什么还对自己这么执着,他回答说:“佐助,第一次到你家去的时候,听到你的笑声,我就在想,这个人适合和我谈恋爱,当我看到你的脸的时候,我就傻了,真的从没见过你这么好看又耐看的人。你是天生的一张老婆脸。要是这辈子娶不到你,那我也什么都不要了,不如死了好点。这样的想法,直至今日都没有变过。”
坐到村内最高位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再次向佐助表白。此时,佐助也已四十余岁,可还未成家,鸣人满心以为,佐助肯定是为了他才单至今。
鸣人呼顿窒,心脏乍停。名利场上的明争暗斗养就了他能屈能伸且承受能力极强的格,成功上位后的呼风唤雨的生活也让他一直以来自信不已,踌躇满志,相信想要的最终都能得到。直到今天,他才知完全落败的无奈和痛苦。
没有其他事情可以?”鸣人问:“如果我变得特别强,比你还强,你会答应我吗?”“先到再说吧,”说着,还发出了一声嘲讽的冷笑,“吊车尾。”
是的,从政是为了佐助,当火影也是为了佐助。官场的黑暗与深奥逐渐消磨了他的热情与善良,在追逐名利的过程中,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热血善良的少年,他自己也发现了。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鸣人这么想――反正娶到佐助就是我的终生追求,和佐助成家后再慢慢改掉这些坏病,重新个好人,那也不迟,毕竟我只是暂时坏一下嘛,我变坏一点儿是为了逢场作戏,追到佐助,追到后再变回来不也一样的。
只有宇智波佐助那圆可爱的膝可以治愈他被权潭禄淖感染出来的痢疾,只有宇智波佐助那优雅的同时又充满灵气的谈吐举止才能让他放下生活的压力。以往他觉得当上火影就能娶到佐助,现在好啦,即使已经是火影,佐助也不打算答应他。因此,他开始觉得坐在火影办公室里的感觉如同煎熬,坐在办公椅上的自己就好像一坨在泥巴里面待命的煤炭,又脏又卑微,浑上下都散陈着一无可救药的气味。可如果是在宇智波
他拼搏一生,费尽心机和手段,在各种水深火热之中挣扎攀升,只是想完成迎娶佐助这一个目标而已,然而,直到已经是不惑之年,都只不过得到了空的办公室里的公事例行、沿着海岸曲线飞掠行走的时序更迭、书桌边角上与日累积的备忘记号、在墙上颤抖的断尾的蜥蜴、凌晨一点钟时候被罡风推开办公窗的疲劳,以及日落时分木叶村路上最后一抹的与地平线重合的暗橘色光线。他不甘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可人们大多数都无法理解却又必须接受的一件事就是,不甘不愿的心态到达了一种极限甚至极端偏激之后,往往就会自觉接受折辱,甘愿着闷着忍受下来,这就和恐惧的极致表现往往为暴怒是同一个理。所以,漩涡鸣人最后选择了躲在幻想中,躲在所向披靡的名为美梦的绝对防御里。他一边满怀着不甘,一边又甘心着什么也不。无边无际的负能量淹没了他。除了以佐助的美丽形象为寄托还能让他苟延残外,再没有任何别的办法能让他度过这段黑暗的时光。
佐助还是拒绝了他:“你不当火影了?我不喜欢有始无终的人。”
漩涡鸣人原本以为,自己对佐助的爱到了这种程度便已经算极致了,但事实并非如此。十五岁那年,他和叛逃多日的佐助重逢。佐助穿着一件坦的白衣,姿态优美地站在那里,然后从天而降,带着一的清香来到他边。佐助艳如桃李翩翩走来,他心如鼓目瞪口呆。这一刻,鸣人想起了当年无意间在宇智波宅子里对佐助的那一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看佐助看迷糊了。
佐助经常嘲弄说鸣人吊车尾。但是鸣人真的很爱他。随着年龄的增长,鸣人对佐助的爱也渐渐带上了成人色彩。每天早上,当他因雄激素过于旺盛而不得不刮胡子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起佐助那干净得见不到一点儿胡渣的嘴周围,从这些细节可以想象出佐助那盖在衣物下的肉,一定是通无,纯白如雪的。佐助纤细修长的四肢美观又协调,一双指尖与关节都长得线条恰当的美手仿佛出自詹姆.提索的油画。他想要佐助想得发疯,想得每天在床上发羊癫疯似的翻,想得晚上将被子想象成佐助抱在怀里惊天动地一样地狂,甚至在某天夜晚因过于忘我而把抓着的凉被给戳了个大。
他的自信心被佐助的一句惊疑给打得支离破碎:“原来你是认真的,过去那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是在逗我玩……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结婚生子?蠢货。”
他觉得,佐助没有直接说我不爱你这种话,而是转移了话题,那就多半是也对他有意思,只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恋爱罢了。于是,他积极地投入到了为木叶村贡献的活动中,努力为当上火影而奋斗。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迎娶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