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地上扭动几下以示挣扎,没多久就因为愈发不适且使不上力气而停下来了。他想要摆脱压上来的男人,奈何型相差太大,反抗完全无效。男人肌肉横实,那因为撩起袖子而出来的麒麟臂看上去比他的大还要好多。接着,他看到了男人拉开链,从中掏出了一远超他认知范围的巨无霸鸡巴。
他领会过被冷落,被刺伤,被折磨,本以为不会再有超出这以上的痛苦,直到此刻知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厄运:被强。
在这关,他想起了鸣人,想起了那个总爱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吊车尾。从来都对自己的独立自强与心高气傲感到满意的佐助,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样堪称懦弱的想法:
鸣人,你现在在什么呢?你不知我遇害了吗?你总是大张旗鼓地说怎么怎么爱我,现在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了,你却始终不出现?你到底在哪儿?你理解不了我一路上留下的那些线索吗?你知不知我在等你?你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了。
与他的眼泪一同暴出来的,还有他那年幼的。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目凶光。他战战兢兢地蜷起来,让和膝盖贴在一起,把自己缩得像只小虾米。他以为这样就能达到一种不会被看光的自欺欺人的效果。
他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蜷缩的姿势让他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颗有缺口的珍珠。
鸣人把他翻过来,直勾勾地看他的下。小男孩才发育没多久,鸡鸡小得像一株才刚冒的幼笋苗,相比起来,鸣人的鸡巴就是一茁壮砺的惊天巨笋。
鸣人很恶趣味地弹了一下他的小鸡鸡,看到这颗幼笋像一团棉花似的弹了两下,然后又老老实实地缩回原来的位置,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知鸣人在笑什么。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羞辱过。
佐助彻底崩溃了。
羞辱佐助能让鸣人获得快感。因为鸣人觉得上辈子佐助通过各种吊着他或者欺骗他感情的手段羞辱了他几十年,以至于让他不得不走上杀人证的路,所以他应该反其而行之,这次由他来羞辱佐助了。这是报仇,也是改错。
鸣人本来想让佐助给他交,但他忽然想到,自己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过屁呢,只有以往那些个压抑的夜晚在梦中过佐助,所以他还是童子鸡。第一次还是得才有纪念意义。想到这儿,他被自己感动了:谁能为爱人保持童子鸡几十年?分明拥有极强的却为了爱人强压度日,靠效果甚微的手淫和梦遗来排过量的,这样痛苦的生活一过就是近半个世纪。谁能到这种地步?只有我!佐助拒绝了这份堪称伟大的爱,就应该付出代价,就该死!
他伸手就要抓佐助。佐助还在反抗。他直接一把抓住佐助的发向后扯,扯得佐助奇痛,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