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儿?”鸣人一边插上车钥匙,一边问,“我可不认识路,还得靠你这位小向导。”
“但是我的号码却对你有用。”鸣人说着,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了一张便利条上,递给了他,“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特别是被欺负的时候,别忘了呼叫你的大英雄鸣人刑警哦!”
鸣人警官带佐助出了医院。佐助还于方才那种莫名其妙的尴尬中,一言不发,鸣人却似乎浑然不知,为他打开车门,微微躬,邀请他进去。面对鸣人这好似电影里的温柔男主角的举动,佐助却不为所动,直接就跨坐了进去,也不对外面的鸣人表示什么。鸣人尴尬一笑,关上车门,坐上了驾驶位。
“哼嗯……”
”
佐助目送着鸣人的车逐渐远去,紧着手中这张小纸条,心止不住地加快。欺负我?怎么可能?谁敢冒犯我,我就敢冒犯回去!他在内心回答着鸣人的话语,并为鸣人这无理由的关心而感到困惑,同时,也感到惊喜。他为自己今天这频频发生的奇妙情绪而羞耻,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扑到自己的床上,紧紧地搂住最爱的恐龙抱枕,把脸深深地埋在柔的恐龙颈上。他不说话。在这阵宁静中,他回想起之前鸣人问的那些问题,其中就有他的恋爱状况。他亲爱的鼬哥哥――他最想比下去的对象,就是在高一的时候谈恋爱的,现在都还没有和对方分手。在这件事情上,他又输给哥哥了。想到这里,佐助郁闷地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浴室冲澡。
“我们还得为鼬守夜,这几天你就独立些,一个人在家里,昂?”美琴温言细语地安抚着他,“你都十五岁了,就快成年了,也别一直赖着爸爸妈妈不放,乖。”
这对子还在发育阶段,虽然有很多手段可以遮掩住它的峰,可这并不意味着它没有规模。
“好!”或许是“成年”这个关键词语刺激到了佐助,出了佐助的表现,他答应得十分利索。
走动的声音距离他越来越近,渐渐的,近他的就不只是鬼鬼祟祟的声音了,还有那小心翼翼的抚摸和若有若无的息。如果是梦的话,这也太真了!佐助不由地警惕起来,可他目前还无法清醒,总是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
“啊……”
像是回应这双大手的动作一般,他情不自禁地低。
一双陌生的手钻入了他的被褥,毫不犹豫地袭向他的。
佐助的间有一朵秘密之花。他的负面情绪一旦开始就止不住地涌。看着洗澡水入自己的双间,默默浸着这朵还未开苞的粉花,佐助也是越来越气馁。家里的英人士太多了,一个比一个成功,上天仿佛在眷顾宇智波一家,几乎每个人都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小有成就,都已经有了一项可自立门的本领,唯独他宇智波佐助还在循规蹈矩地上课、考试、家庭作业……这叫他如何不有压力?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叫鸣人的警官,笑起来可真有感染力呀……啊,我怎么直接从学业问题想到鸣人警官了?佐助猛然清醒,赶忙停止了这一系列跃幅度极大的联想。
到家门口时,鸣人提议留个电话号码,佐助终于说出了第一个拒绝的回答:“不了,我的电话号码对你来说没有用。”
或许是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产生的杂乱情绪过多,以至于他的睡眠质量不够好吧,他总觉得能听到有人在附近走动。这到底是在梦,还是单纯的没有睡着?佐助也是一片混乱,完全想不出答案……
鸣人见佐助那口嫌正直的样子,冲他绽放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又出那两排大白牙。佐助看了,拉下嘴角,再次把脸别到一边去。一路上,鸣人没少问佐助的私事,比如说在哪个学校读书啊、成绩如何啊、有没有谈恋爱啊之类,都是些长辈对后生最常问的问题。佐助明面上表现得不爽,可嘴巴却很诚实,基本上能一句话回答的他都回答了。于是,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车程内,鸣人警官已经比他所有的多年同学都更了解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佐助有些许的不甘心:其实也就比我大十岁左右吧,怎么就成了我的长辈了?摆出这么一副熟练干练的样子,还知了我那么多的信息,可我还对他一无所知呢!
他结束了沐浴,匆忙回到床上,带着一整天的心的压力入睡。
陌生人受此鼓励,动作更加大胆了,直接把他的睡衣掀开,撩到上面,然后张开五指,罩住他那对柔的雪峰,开始一收一放地玩起来。
“先开到前面那个路口吧,”佐助说,“然后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