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妇趴在床单上,热情地拱腰,美妙的曲线不断地在晃。他紧抓着床单蠕动着,合上这个小的动作。
小鸣也是抱着大只的佐助,在他上上下起伏,出至屁眼口,入至鸡巴。随着包老二的进进出出,小屁频繁地撞上下面这对大屁,两只也是不断地贴到大屁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随着那拍打声愈发紧凑急促,佐助的哼叫也逐渐绵长沉迷,如痴如醉。
“哦……哦……真不错……哼嗯……就是……还要再……快些……”
“我很努力了……”小鸣说。他把双臂伸展到最宽,勉强环抱住下的大只妇,不仅要保持这个四肢全力伸展的姿势,还要不断地起起落落,用鸡巴去捣,已经很艰难了。
“你的极限就是如此而已么?”佐助笑,“怪不得这个年龄的我没看上你。”
此话一出,小鸣震怒不已,他哪里甘心被这么说?况且佐助看没看上他,哪轮得到别人评价!就算你是长大后的佐助又如何?我要追求的始终是那个和我一起从忍校毕业的、一起出生入死的佐助!于是,他来了劲儿,干兴起了,探到能插入的最深,便专心对着那感点弄。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刚好合适。
“啊、啊!”那被得如此频繁,佐助感到逐渐有了那种酸,抓被单的手也是愈发汗涔涔了。
小鸣低着,腰杆如放开的弹簧般火速而有力地起起落落,包鸡鸡像一只脱缰的野生小动物一样朝他那心乱撞,也没有什么规律,就是图个发的痛快。他和佐助看上去就像是小盒贴大盒,叠在一起,在床单上前后摇晃着。下面那只大盒被小盒撞得啪啪作响,富有弹的大屁被包鸡鸡戳得肉波晃。
“噢、噢……啊……啊……嗯嗯……不错哦……唔喔……对、对……就那里……哦哦……被你的……包小鸡鸡……翻啦……”这床吱呀吱呀地摇晃,妇的叫与细也是久不停息。
与之相反的,小鸣却不怎么作声,就在那儿趴着,跟泰迪一样狂抖速插,闷声苦干。只听得到鸡巴捣泥的咕叽水声,哪听得到他说话。
“你这……不行……”佐助顺了一下气息,对上的小鸣招呼,“要说点好听的话来。”
“什么?”小鸣呼哧呼哧地气,抬起那满是汗水的脸。
“说点什么呀,别这么木木的,好无趣。”
“我不会,”小鸣摇,“佐助妈妈教教我!”
“小,乱叫什么!”佐助笑着拱了一下屁,让上面的小鸣被屁得颠了一下。
“我错啦,佐助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