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好似要把佐助的子给挑出来。那圈被撑大的颈口箍着鸡巴不放,仿佛是找到了主人般,服帖地缠在上面,热情地收缩紧夹,不想让这好鸡巴从子里出去。于是,佐助的子便好似鸡巴套子般,与巨合二为一。
佐助的呻声音越来越大,也痉挛得愈加夸张,子死死住了,鸣人被他那紧致的给绞得进出困难,只好停住,慢慢地研磨、弄。大黑仿佛捣药棒杵,不停捣磨着佐助感的花心,眼正好采在了正中间。
“哦……哦……舒……服……”佐助迷迷糊糊地叫着,“鸣人……我……嗯、嗯……喜欢……你……”随后,便一阵哆嗦,迎来了高,无数淫冲泻而下,淋在了眼上。肉不停蠕动着,按摩着,冠状沟也被子颈热情地夹住,眼更是被蜜不停地冲刷,鸣人再也无法忍耐,加上听到了佐助的告白,他欣喜若狂,哪里还能把持,不一会儿就要往佐助的子最深出了一泡。
“嗯……”佐助一边受,一边咕哝着,继续把刚才的话说了下去,“的……大鸡巴……”
靠!鸣人瞬间哭笑不得:原来不是喜欢我,是喜欢我的老二啊?
鸣人气也不是,喜也不是,想了一会儿后,决定还是继续几回,惩罚一下这个大货……
*
等佐助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久不回家的严重。他还睡在试衣间的长垫上。起的时候,屁一阵疼痛。完了,佐助一边扶着墙努力站起一边想,不用猜,下面两个肯定都了……真是倒霉……
不过,似乎也不全是倒霉,也有一分算是好运?佐助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脸颊不免飞上红晕。他摇了摇,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反正只是一场邂逅罢了……以后还能再和那个爱咬人的金发笨见面吗?佐助有些失落。
他回家了。
家人为了等他都没有睡觉,争先恐后地来问他到底去了哪儿。父亲宇智波富岳本来就是个很正经严厉的人,一向对他教有加,今天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佐助又能怎么办?他总不能老实交代说去买衣服被人在试衣间里了一天吧?至于应付的谎言,他暂时还没有想好,所以无论家长怎么训斥,他都一问摇三不知,可把富岳急坏了。幸好,哥哥宇智波鼬为他说话。
富岳表示以后再和他理论,叫他快回去睡觉,并规定他一个月不准外出,在家好好学习。
佐助扑到床上,看着外面那被锁上的大门,回到被窝,却一夜未眠。
从那之后,父亲富岳基本上一看到他就拉着脸,没给过好颜色,甚至一天都不和他说话。佐助准备好了一套认错的说辞,正想去见父亲,却没想到几天后,富岳还是主动和他说话了,而令他主动打破局面的契机是——
“佐助,过来,好好打招呼。”
“是。”佐助看到父亲的招手,老老实实地、端端庄庄地走过来,“父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今天,就不用这么拘束了。”富岳难得微笑,“来,从今天起,波风家就是我们的邻居了。水门可是我学生时代的良师益友,你和他的儿子也差不多大,你以后要多和他们来往……”
佐助低听着,点点。待富岳交代完后,他抬起看向面前的波风父子,正想开口问候,却愣住了。
富岳和水门谈话的声音还在耳边回:
“人家水门的儿子和你一样大,早就在打暑假工了,平时也兼职,你虽然成绩不错,但其余方面都不如人家早熟独立,要多向人家学习……”
“哪里哪里,我家鸣人也只不过是帮别人服装店看看门、收收钱而已,倒是你们的佐助上次还考了全市第一,上了热门呢。”
“那我们另寻佳,好好叙旧吧。”
“是,让他们年轻人和年轻人玩儿……”
两位家长一走,佐助立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