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相机,出准备摄像的模样,冲他微笑,“微醉的四皇先生香克斯,这张照片肯定会大受欢迎的。”
“好哇!”
拍摄结束后,她以要了解红团的理由与船长香克斯进行了交谈。
在此期间,很多人都在注视着她。
采访过了半个时辰后,有人过来端了杯水给她喝,叫她缓一缓。燕燕接过水杯,抬看向对方。贝克曼俯视着她,冲她微笑。俯视的角度更能直观地看到她那形状满若圆月的颅骨。出于礼貌,她也回以一笑:“谢谢你!”
“没什么,举手之劳。一直不能烟,总觉得浑不舒服,我也坐不住了,就来跟前转转,混个脸熟。”
香克斯笑嘻了,使劲拍他的肩膀,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好的,给你的肺放个小假。”
“真的不习惯,难受的,烟瘾之所以叫烟瘾,是说歇就能歇的么?”
“抱歉哦,”燕燕放下水杯,对他们抛去一个调侃的眼神,眨了眨那双清澈的黑眼睛,“不过,我相信,这点小挑战是难不倒堂堂皇副的!”
“你认识我?”
“好歹我也是记者一行的,怎么可能不知大名鼎鼎的贝克曼,况且这次前来,我也是足了功课的。四皇之下,我们一般都称呼为皇副。”
“是吗?”贝克曼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凝视着她,似乎在分析着什么。
意识到了他投来的眼神并不带有信任,她也不打算躲避,反而是迎上了他的眼睛,对他绽放了一个大方得的微笑。
那颗眼睛下方的泪痣简直就像是活的,仿佛在跟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而翕动,在深情地诉说。其中有一种最纯情不过的引力,和来自于恶魔果实那般强制的引力完全不一样。后者会让人感受到自己正在是被超能力所控制,会让人产生反抗和害怕(甚至厌恶)的情绪。这颗泪痣不会。它会让人觉得,被引得越深,就越陶醉,越幸福,越忘乎所以。
“真棘手啊。”贝克曼忽然笑了,抛下了这句意义不明的话,便离开了这里。
在他离开后,香克斯也提议:“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的问题我应该没有漏答什么吧?”
她翻了一下笔记,回答:“没有了。感谢您的合!”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
“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啊,当然要客气。”
“什么意思?”
“这篇报发出去,家里人一年的衣食就有着落了,甚至好几年的都有着落,也不是不可能。”
“你很穷吗?”香克斯脱口而出,但上发现这话好像太难听了,于是又立刻改口,频繁挥手,“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你家里人生活状况不好吗?”
“我早早就出来谋生,没有多少见识,又气,不肯劳动,当然穷了,家里好几口人等着我寄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