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没见过她这副打扮，于是定定地看了半分钟才收回视线，从作台上拿起，俨然开始调酒的模样。

        说罢，她起便走。

        不一会儿，莓晓点完餐过来，侍者将餐品一摆上桌。

        尚葭大脑一片空白，止不住地发抖，只顾手脚并用，用尽全的力量抵死反抗。

        尚葭选了一个离吧台极远的桌子，这里灯光黯淡，她正好将自己进黑暗之中。

        那人好似没有伤她的意，他受着她的毫无章法的挣扎，声音平稳：“是我。”

        结果尚葭挣扎得更激烈了。

        “借到了还不赶紧回来。”

        尚葭被他看得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疙瘩，伸手用力搓了搓，才把异样的感觉抚平。

        尚葭想着速战速决，走进一间隔间，反手准备关门之时，一颀长的黑影倏地强拉开门，她连一声惊呼都没发出，就被捂住了口鼻。

        尚葭不解的目光落在那杯血腥玛丽上，她不是说不要了吗？墨阳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但尚葭无暇欣赏，她有些如坐针毡，便说：“抱歉，不用给我了，我不要了。”

        人们都说，调酒师调的是自己的心情，那么此刻墨阳的心情就是翻江倒海，尚葭浅呷一口被辣得受不了，番茄的腥气接踵翻涌而上。

        不得不说，好看的人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墨阳：“借到了。”

        她们边吃边聊，尚葭有些便意，起走进卫生间。

        墨阳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血腥玛丽号称是全世界最复杂的鸡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混合而制成，上面插着一片半月形的柠檬片，并辅以芹菜点缀。

        “墨阳！东西借到了吗？”找了一圈找不到人的莱姐急吼吼，还是问了师才知这小子热心地来餐厅借。

她的脯还是如那一夜般饱满丰盈，像是两枚白瓷碗倒扣在那里，硕之间是一深深的沟壑，墨阳记得里面有味的馨香。半个屁浅浅坐在椅子上，的双被压成柿饼状，一些肉外溢出三角，想必咬起来十分柔韧弹牙。

        “尚小姐，您点的血腥玛丽。”

        那声音无疑是墨阳。

        “放着吧。”她没有抬，却也知他没有走，他强大的磁场还在影响她，干扰她的思维，让她的脑子不受控制。

        莓晓忘记还有这杯鸡尾酒，自己又点了一杯菠萝扎啤，便将血腥玛丽推给尚葭：“你尝尝，这是这家店的特色。”

        那味直冲天灵盖，尚葭强忍着咽下，赶忙找来水漱口。

        咔哒一声轻响，一杯血红色的鸡尾酒放在桌面。

        这里的卫生间男女通用，环境自然不算干净，地面泥泞，空气污浊。

        莱姐进来后才看见尚葭，她虽察觉到气氛古怪，仍是对尚葭点示意。

        墨阳被莱姐叫走后，尚葭紧绷的背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