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面庞,杀伤力倒是削减了不少。
拿出由岩元素制成的棍。起初钟离并不知这是何物,但看到“我”即将把它推入阴时,还是忍不住变了变脸色,小钟离也萎靡了些许。
“先生放心,我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亲吻起微微皱起的眉与紧绷的眼尾,作为合格的“床伴”可不能吝啬于给予安抚和贴。
没过多久,钟离的放松了许多,便握着小棍缓缓推入起的阴。
察觉到异物进入的立刻收缩,阻力让推进工作困难了不少,继续推保不齐会伤到先生。
于是手指打转着再次来到後,浅浅的抽插几下便带出几缕透明的丝,朝着凸点着重进攻,不一会就得了趣似的紧紧缠住手指,快乐的吐着汁。
前面的也随之舒张,轻松的吃进去一截小棍。
当其进入一定深度后,括约肌被异物刺激得逐渐缩紧,似乎想要把那个阻碍的碍事东西推出去,但的激烈收缩只会是把小棍吃得更深,仿佛擒故纵一般。
见状“我”恶趣味的往下轻轻一按,哪成想小棍直接抵到了最深的前列,恰巧埋在後的手指也正往那猛烈进攻。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钟离一时间没控制好音量,似是哽咽又或是呻般溢出嘴角。
“唔啊...等....呃.....慢...嗯啊.....呜...我.....拿出去...嗯啊...”
快感仿佛同电一般从脚尖冲上脑,钟离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嵌在脖颈的结上下动着,看得人真想舐一番。
泪水沁了粘在脸庞的发丝,星星点点的滴在枕巾上,晕开一朵朵水花。
橘红的眼尾转变为晃眼的赤色,连带着金色的虹也沾染了几分绯红,却被微阖着的扑闪的睫遮去了半分。
粉悄悄出个,但很快便躲了回去,只来得及瞥见一闪而过的贝齿。
或许是仅存的理智与矜持,先生始终说不出求饶的话,只是额抵在在“我”口胡乱蹭着。
也许是不想让人瞧见失礼的一面,又或者是不自知的撒,总之沐浴后平顺的乌黑秀发再次变得乱糟糟,平添了几分无辜和暧昧。
而无法宣的望堆砌着累积着,让钟离有些难耐,却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得闷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