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不会心疼美人,後的依次启动,更糟糕的是其中一颗开到了最大档,还于距口最近的位置,震得又麻又。
“先生可要夹紧了,一颗都不能掉哦,少一罚二,”说着又将几颗分别贴在首与阴上。
心神恍惚间细碎的词语溢出,透的领带从口中掉出。
或许是为了抑制住声音,偏过叼住了松松垮垮的领带,唾打布料,水花渗了开来。
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则变得更为感。
可另一边却是最弱的档位,犹如搔一般抚弄着首。
钟离是会过这小东西带来的可怕快感,便是一个就有些遭不住,何况是三个。
视线被剥夺,钟离本能的想要摘去,不过被无情制止。
若要说先前还尚有理智,亦能控制住声音,那么此时的先生已不再清醒。
过于温柔的安抚反倒挑起火,渴望着更为刺激更凶狠的亵玩,于是不自觉压向左侧磨蹭着,将自重量施加于那颗。
“嗯啊..唔.....哈啊...额.....旅..旅者....哈..”
可还没缓过劲来,又一颗被推搡着挤了进去,如此共入了三颗。
世界一片漆黑,这种感觉是新奇,直到后面传来的异样让先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哈....等....不..不对.....嗯啊.....唔....回....啊哈...呜.."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似是有人在说些什么,糊不清。听力仿佛与视线一同被剥夺,时间如同停滞了一般,快感已然打碎了理,本能的危机感与羞耻感碾碎了一切,徒然攀上了高峰。
钟离这才反应过来,但“失去”神力无非就是与常人一般,倒不影响什么,何况平日也不会去使用,也就任由“我”作乱了。
可那金瞳却略显失神,抿起的嘴微张着,也许是怕旁人听见了,几声低细不可闻。
没成想,动作间挤压得一颗刚好重重地戳在了前列,连带着肉缠住另一颗挤进更深。
语毕,修长的手脚也被布条束缚住,整个“人”摆出大字形躺在床上。
不出一会一阵痉挛,就了出去,滴洒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暧昧的痕迹。
尤其是那两颗的首,偏偏一边强一边弱。
“唔!...啊哈...不..不行...太多了....呃啊...”
发丝垂下,尚有几缕粘在脸庞,不知是被汗水亦或是口水黏住,显得凌乱又狼狈。
“呜呃...啊哈..嗯....额啊哈....咳....不...嗯啊..呜....我.......啊....嗯哈.......咳..呜唔...”
显然刚才那一番话都是胡扯,但可怜的钟离先生来不及反驳就快感打碎了言语,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黑色的眼罩依然遮不住如若酡颜的面颊,红晕从耳垂晕开到脖颈,生生的如同毫无反抗能力的羊羔,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这是调情的一分,先生可不能用神力作弊,安心享受就好~”
沉闷的低逐渐上扬,转变为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夹杂着如气音般的息,又或是低泣,沙哑中带着磁,却又仿佛被人碎了一般脆弱。
“...呜嗯...”
起的腰瞬间塌下来,一酥麻从腰眼攀上脊髓直通大脑,生理泪水被激了出来,浸了布料,呛进了咙里。
一颗圆的异物抵着口往内推进,才高过的後显得有些疲倦,没有多余的力气抵抗便被侵入。
几颗依次启动,却因档位不同,带来或深或浅的刺激。
很快下的刺激夺走了注意力,捆在的两颗卖力的挤压颤动着,贴在上的那颗偏是最大力,刺激得阴仿佛大了一圈,涨红着看着好不可怜。
奈于手脚腕的束缚,匀称的双搐动着,却始终挣不开系住的布料,只得扭动,试图借力吃进去。
但并未出,反倒是後不停的翕张着。那颗终究还是被挤压了出去,牵连着几条银丝,在光之下闪烁。
被着重“关照”的右很快就胀起来,首在强烈的震动下也瞬间充血立,为白皙的肤染上一抹红。
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眉有些难为的皱着,汗珠从脸颊落到下颌。
这一下再次激化了望的开关,甚至比原先更为强烈。
趁着钟离失神的片刻,拿过一块不透光的黑布罩在那微颤的眼眸上。
虽然二人都未曾言语,房间的气氛反而焦灼起来,羞人的咕叽水声,呢喃语般的息与布料摩挲着的声音无不挑动着人的心弦,想要一探究竟。
“哦对了先生,我现在需要出门寻个素材,为明日的清除魔物准备。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请先生好好享受,的档位都是随机的,顺带一提房间的隔音很差呢。”说罢转离开了房间,顺便打开了开关。
最感的位被这般玩弄,任谁也是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