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白皙的间,小花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但是花仍然微微泛着红,显见是怎样被蹂躏疼爱过。
“这也不能说是骗你……”洛纱底气不足地说,“而且我们真的没有……”
怎么一会儿她说一会儿又不要她说,居然还要咬她,洛纱委屈地:“你干嘛咬我……”
在刚才的一轮问里,洛纱甚至没注意到她睡裙的肩带都已经被扯断了,只有凌乱的裙摆盖住两条大。云暝平时一直点到为止,可真要什么她本没法阻止。
就是这个表情,这个天真无邪又诱惑而不自知的表情,接近赤地躺在他下,作为哨兵,作为成年男人,他完全知自己的兄长当时该是想着什么,想撞进她的,让那张理直气壮地说谎的小嘴里只剩下呻。
云暝把她的裙摆撩起,堆迭在腰间,洛纱想伸去踢他,可脚踝很快被捉住,云暝一只手就压制住她的挣扎,另一只手把她的内撕开。
他松开少女的脚踝,洛纱立刻收回,然而男人跪在她两之间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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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洛纱着说,“你在胡说什么,他都没有插……”
洛纱不用看也知自己间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只想把脸藏进枕里去。云暝抓着她的脚踝,眼神异常幽深。
洛纱正想张嘴,他用拇指按在她下上,“想好再说话。”
“小骗子,”男人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要检查一下才肯相信。”
洛纱抿紧嘴不说话,然而男人俯下来,凑在她耳边,笑说出陌生而恶劣的话语。
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可犹豫的,洛纱开口就答:“我很尊敬陛下——”
谁在她上还能保持理智?
“你不信就算了!”洛纱立刻改口。
云暝一言不发地把她的睡裙整个撕开,少女柔的房立起来,还没发育完全,带着几分幼的可怜,尖边缘留着一个还没消去的齿痕,可见几个小时前的那个男人得多么用力。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有,”云暝居然还在笑,“告诉我,他了你多久,嗯?纱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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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上,手指轻轻按在小花上摩挲,“还是这儿?”
过了片刻,他才用和平时一样温柔的语气问:“他了你多久?”
成这样,怕是被压在下了很久吧。
“你胡说,才没有!”洛纱试图反驳,却被他牢牢按住腰无法动弹。
裙摆被撩得更高,少女下已经完全光,腹也出小半。云暝把手按在她小腹上慢条斯理地着,好整以暇地问:“那你们了什么?”
他用劲既稳且巧,少女被他得只知扭来扭去地呜呜求饶,话都说不连贯,下淫了他一手,云暝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已经得发疼,更不敢想她在另一个哨兵下是有多柔淫,重重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一只手按在小腹上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她耳边说着,这么直白的话语好像反而引起了某种隐秘的兴奋,脑海里有某些遗忘已久的片段在闪回,洛纱脸颊通红地打断他:“没有!就、就是……”
陛下从没说过这么直白的口,这种话骤然从他嘴里吐出来,让洛纱的呼几乎都阻滞了一拍。
”
“真的没有!”
“没有插?”云暝扬眉,用惊讶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他有没有你的小嫰?用肉棒插得你呻浪叫……”
“那是惩罚你今晚说了太多谎,”云暝恶意地着那块感的肉,手指上已经沾着漉漉晶亮亮的水丝。“宝贝,告诉我,你和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少女下意识地向他贴近,然而云暝不紧不慢地按着她,不许她动弹,一边还用指腹捻着她的小花温柔地弄,速度太过缓和,磨得她快要发疯。洛纱只好红着脸开口:“都、都了……”
不久前才高过的小花异常感,洛纱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有水在从她的间下。
洛纱还想辩白,然而他已经用拇指压住她的嘴,让她没法发出声音。“接下来的时间,你这张小嘴最好只用来说爱我。”
“怎么的?”云暝眸光亮得异常,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正在变得越来越低沉。
“你尊敬的方式就是被他成这样?”
“嗯?你哪儿?”云暝的手一路下,掠过平坦的腹,顺着摸向的心,屈指在红微翕的小上轻轻弹了弹。“这儿?”
云暝盯着她,银眸里某种深幽的光一闪而没,随即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纱纱,你今天晚上骗我多少次了?”
云暝几乎听见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