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
穹环紧景元元的肩颈,知他不会把自己颠地上去却还是忍不住怕,怕是怕的,却还要对着景元的耳朵呼气:“都可以。”
穹成功把景元耳朵红了,景元也物色好了爱地点:“那就在沙发上吧。”他抱着穹王说法走去,在放下穹的同时把茶桌上放的一束鲜花拿了起来。
“这是谁送的?”景元问。
“唔……”穹想了想,答,“是早上停云说她新学了插花,刚好就送过来给我的。”
“插花啊……”景元沉思片刻,“我原来也曾研习过,略懂一二。”
“哦?我越发觉得景元元是去进修什么新娘课程了,”穹笑,“插花烹饪刺绣景元元都会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你可以喊我万能的景元元。”景元接过话茬。
“那万能的景元元教教我怎么插花嘛。”穹斜倚在沙发上,看着景元手里的花束。
景元解开花束,从抽屉里找出剪刀修剪花枝,慢悠悠答:“首先,挑选用花,修剪花枝,让花枝合皿的形状、颜色。”
“然后呢?”
“准备皿。”景元修剪完花枝上剩余的丝些尖刺与枝叶,将花枝放下,压到穹上勾着人亲,一只手探进上衣里摸穹的腰,一只手解开他的子探进心的里。
“不是说准备皿吗?”穹扑腾了两下,随景元去了。
景元黏糊糊的亲着穹,手在穹的里搅动出了淫水,闻言笑了:“嗯,准备着呢。”
这个老氓!穹明白了景元的意思,给整笑了,可偏偏情已经被老氓勾出来了,腰也了,只能环着景元的肩骂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是宝宝要我教你插花的。”景元压低了嗓音哄穹,他知穹受不了这种声音,果不其然,穹被耳边低沉的满暗示的声音给迷的晕晕绕绕,也不怪他了,反而自己凑上来要亲。
景元拍拍穹的腰,着他的慢慢的亲,低声下气的哄着人,哄得穹迷迷糊糊中点点表示可以随他折腾,就起把修剪好的花枝拿起来,按着脑中早已构想好的图景,开始正式的插花。可他又不只平平淡淡的插花,只是那种异物侵入的涨涩感穹还可以忍受,景元非要坏心思的拿削尖了的花枝搓弄他的阴,看他受不住的从里溢出猫叫春般的呻,看他皱了眉唤他的名字骂他:“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