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ma综合症
“咋样了?”
半夜公交早停了,臧肃羽是徒步回家的,加上被春华丽庭的保安一吓,她一路狂奔,几乎不带停地跑出了五公里外。
摸着黑回到连路灯都没有的城中村,熟门熟路找到那由复合钢板夹一层泡沫搭建的家,关上门,她气还没有chuan匀,就被shen后阴沉沉的质问吓了一tiao。
两个肩膀僵ying着,不敢转shen,语气弱弱dao:“还……还行……”
“什么叫还行?cao2到就说cao2到了,没cao2到就没cao2到,还行是个什么狗屁回答?!”
余光中,坐在轮椅上的臧夫举着拐棍就要打过来,臧肃羽下意识缩了缩shen子,熟练地抱住自己脑袋以防止重要bu位被打伤。
十几下重棍,结结实实打在女人的后背与脖颈,男的下死手没轻重,她shen上的伤口没多久就浮了zhong。
“是个怪胎也就算了,还是个废物!没用的东西,老子养你有什么用?”
男人破口大骂着,然而但凡换作个有点脑子和骨气的人,一听他这样骂,必定会这样回击他:你养我?笑话,一个tan了的残疾去养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这些年来谁养谁大家心知肚明。
这破陋的简易房是她向老板讨来的那些工地不要的废弃一次xing建筑,他这老子的每日三餐拉屎撒niao都是她伺候,对于一个从小没怎么照顾过自己的人来说,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可惜臧肃羽没有普通人的情商和反骨,她甚至连智力都低普通人十分,自然没有“优势在我”而奋力反抗的觉悟,有的只是被驯化到接近完全服从的犬xing意识。
“没用的废物,这次不行,你再准备充分点儿搞她第二次,下次务必要让我听到好消息!”
“不,不去。”
“为什么不去?”
“这次已经……成功了。”
“成功了?”男人眼睛都亮了,“你cao2了她了?”
臧肃羽点tou,男人推着轮椅来到她面前,tou跟个鸭子一样伸得老长伸到她面前,灯光下的黑油脸上褶皱四起,他lou出一排焦黄牙齿,嘿嘿地笑着,问她:“你怎么cao2她的?说给老子听听。”
在此之前,臧肃羽是个连xing事是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人,被赶鸭子上架时,她特地上网查了好些资料,但一真刀真枪干起来,她还是会zuo错,还是连入口都找不到的低级错儿。
在男人的怂恿下,她回忆起刚发生不久的香艳事。可以说,她是被缪斯掌控着干她的,她领她找入口儿,她教她怎么弄她最爽……认真想想,貌似不是自己cao1了她,而是她cao1了自己。
想入非非何其容易,真要说出口,臧肃羽一度词穷。
“说啊,你怎么cao2她的。”
“有没有亲她的小嘴儿?”
“有没有xi她的nai子?”
“有没有一边抓着她的nai子一边干她?”
男人越猜越兴奋,用上半shen仅能动弹的手去抓ku裆里的玩意儿,并不介意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又nie又rou,使的力气非常大,像要将自己那玩意儿nie爆一样用力rou搓紧握,青jin从黑裂干瘦的手背上鼓起,似一gengen蚯蚓爬满整个手臂。
nie了半晌,那里还是一片ruan乎平坦,男人突然发笑,臧肃羽被他这jing1神病一样的狂笑吓到缩在墙角,她抱着自己,发抖地看向他,像想起了童年男人还健全时她每日必经的噩梦:殴打,谩骂,暴力又丧心病狂。
妈妈就是被他打跑的。
每当想起母亲,臧肃羽就觉得心中温nuan多了,妈妈虽然不会说话,但她特别爱笑,笑起来时两个酒窝甜甜的两只眼睛亮亮的,她会哄她睡觉,会每天接她上下学,会不停地跟她比大拇指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