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殷阳上的疤痕,却有明显人工的痕跡──这是一副充满施痕跡的躯。你可以从这边密集的刀痕看出这是不同时间,一刀一刀划下去的;还有几面积比较大的肤上,那些文字般的疤痕,很显然是有人用刀在他上刻字,等伤痕长好了之后,又刻上其它文字,造就斑斑驳驳的“笔跡”
结果回应她的是男人非常邪恶的笑容:「当然不怕你看。」他放下手中的腰带:「你知这里伺候的下人为何都有残疾吗?」
但艾殷阳力气很大,姚双凤只能无用功,躺在床上扭来扭去。
就算是姚双凤,看见这样的躯,也有点于心不忍:「你是被俘虏过吗?」
艾殷阳又开始宽衣解带,正当他要用腰带绑住姚双凤双眼时,姚双凤大胆出声:「不是男都不怕人知了,还怕人看吗?」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艾殷阳。
他的肤色蜜黑,但不是晒的,而是像传说中的黑灵那样,红褐色的剑眉,有着浅金色的眸子和粉樱色的嘴。
姚双凤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黑的鸡巴。
隐藏在工整领口下的躯令姚双凤震惊──他上充满了各种伤疤,几乎是无完肤。
姚双凤一方面后悔,想闭上眼避免看见不该看的,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他弯下腰,一手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抓着黑长物「啪啪」在她脸颊甩打:「不是很想看吗?这就让你看个清楚,顺便再给你嚐嚐男人的滋味,不许用力咬,否则卸掉你的下巴。」
男人站在床上,脱掉子。出长着红褐色阴的下,那物黝黑垂长。
随着衣物的松脱,这次让姚双凤得以清楚看见他的,之前在丛林那次他上都是血,衣物满是污跡,看不是很清楚。
那艾殷阳,是低贱到没必要假?还是势力强到没必要假?
连都被人割掉,上他上那些怵目惊心的疤痕,不难想像这人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凌。
而他甚至还少了左的!
他褐红色的发在昏暗的烛光下乍看也像黑发,比较亮的地方才能照得出些顏色,让他只有垂落额边的些许发丝才有些许褐红,像是挑染;其它都整整齐齐梳在上成一个垂髻。
※双凤蓄力中,下回暴起
他的笑容逐渐变态:「瘸子跑不远、聋子听不见不该听的、哑巴无法告诉别人他所知的,而瞎子看不见不该看的……」
艾殷阳的脸比较女气,不像陆武那般阳刚,恰到好的瓜子脸,上他緻的五官,若不是眼神凌厉,很难令人联想他是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武将。
他的伤疤遍佈全,在他束紧的领口和手腕之下,通通都是伤痕。
还有许多不像是刀伤的不规则疤痕,表面凹凸不平,可能是伤、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刮破或磨破肤的疤痕。
经过一番刺激,女人的间逐渐。
男人毫不在乎地开始松开:「俘虏?怎么会呢?这都是尊弼国的女人赐给我的啊!」
这些疤痕大多是稍浅的肉粉色,在他蜜黑的肤上显得明显,也有些疤痕可能时间更早,所以更接近他原本的肤色一些。
而且就算原本没有贞环,男子在嫁人前也会去男戒司追加锁上贞环,以免婚后遭妻家轻视。
只见艾殷阳手指开始在姚双凤脚底轻搔,指尖穿过趾,不时四指插入,来来回回地磨蹭。这种磨蹭有一种猥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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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武上也有一些疤痕,是光荣的战绩。
她直直盯着那物,那物也直直朝她而来──艾殷阳往前跨步,膝盖跪在她左右。
艾殷阳笑得像是誆骗小红帽的大野狼,他伸手点点姚双凤的眼角,又往下,在她脖子上轻掐一下。
姚双凤的脚心有点怕,她侷促不安地忸怩着,想缩回脚躲避那恼人的手指。
不过姚双凤尚未亲眼看见艾殷阳的官,也说不定本来有贞环穿孔,只是他没着贞环罢了?
之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