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下面的毯子上。
“殿下方才不是说不看吗?”
靳和仍然不习惯被她注视,尤其是现在的情况,他不自在地拢了拢,少许粘从左侧沾到了右侧。
“好。”浦卿怀拿过方才从靳和上解下的腰带,顺手绕了绕后缠在自己的眼睛上。
靳和:“……”
他伸手往后撑,上还未起来便被按了下去,他的膝盖被打开,有清风在了暴的口上,因着上面的而带来些许冷意。
靳和的目光看向房梁,没什么表情。
下一秒,温的膏脂在了感至极的位。
浦卿怀眼绑着他的腰带,左手扶着他的膝盖,右手拿着药膏,往他的私涂抹。
心清清凉凉的感觉散了内里的不适,靳和抿,偏不再往那边看。
浦卿怀去了里衣,按住靳和的膝,扶着自己早已起了反应的肉往里去,甬只分出了一点点,要将其全吞下尚有难度。
靳和捂住自己的眼睛,感受着内被一寸一寸打开。
许是因为刚才的膏药,他几乎没什么痛感,只有密密麻麻的意在脑海里叫嚣。
浦卿怀将他的向上折去,挤压间进入得更深。
交合之,更多的水从肉漫出,过靳和的向下滴去,过的痕迹泛着光亮。
肉绞得极紧,肉刃阻在了半,再难前进一分。
浦卿怀伸手捂住靳和的眼睛,另一只手扶在他的后颈向上托起,脆弱的脖子完整地在了空气里。
她的手跟靳和的叠在了一起,正如此刻的姿势般交缠,宛若世间因果线、月老情丝牵,交错繁杂,分不开来。
浦卿怀在他的前颈,咬起细的肉在齿间磨着,声音糊糊,“斯良,气。”
在下人气吐气放松时她一鼓作气到了深。
靳和咬着一声不吭。
疼痛与说不清的刺激从尾椎骨往上爬,过他们相贴的膛与骨,在他的脑子里不断放着热气。
眼尾深蓄起生理的泪花,濡了他们相缠的手指,靳和指尖一想要挪开,被浦卿怀狠狠扣住。
生涩的径颤颤地往外淌腻的,顺着中间的往下,像清风带着花蜜从上吻了下来,再滴落进无人的池子,溅起的水花晕起彩虹,不知落在了哪里。
浦卿怀吻在了靳和的指尖,下动作却依旧大开大合,直直抵进最深,重重撞在了靳和酸的内上。
他的大肌肉瞬间绷紧,畅的弧度一下子拉长,细腻的肌肤纹理紧紧与衣物紧紧相贴,浦卿怀顺着膝盖往他的心摸去,那口被撑得极开,交合黏答答地往外吐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