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退的吻是温温柔柔像小狗舐,那么和泉守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样强横热情又不可抗拒。
“主君,退也会这么亲你吗?”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漫长的亲吻,和泉守接下来的问题却让审神者一僵。
“退你的时候,你也像现在这样兴奋吗?啧,咬的真紧,他是没努力吗,怎么还没把你透。”
男大的指节与女纤细的手指不同,本来已经有些习惯了手指的小在被蛮横侵入后重新回到了紧绷的状态,然而这次它却没有得到温和的待遇,后加进来的那手指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撑开咬的死紧的肉,让另一手指得以轻松抽出。
和泉守一边打着转将药膏抹在内上,一边亲吻弄着审神者的,眼底是不同寻常的战意:“主君,我摸你爽一些还是退摸你爽一些?”
审神者回答不出来,在和泉守猛烈的进攻下她就像一条遭遇暴风雨的小船一般,理智和都在崩溃的边缘摇摇坠,原本想要引诱的想法此时已经尽数消磨殆尽,她甚至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一巴掌呼死那个脑子可能有坑的自己。
而且和泉守这么执着和五虎退比什么,总不能是记恨退退抢了他的位置成了第一个吧?
审神者不知的是,她的确猜对了,被从第一位置上狙下去的和泉守那叫一个记仇,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分出个高下才行。
“不要、不要动了,好难受,兼先生,不要你帮忙了,真的不要了――”
审神者抽泣着在和泉守指尖达到了高,药膏和爱混成一团淋了和泉守一手,高后微微抽搐的肉有一下没一下的允着不愿退出的手指,审神者只能语无次的拒绝着和泉守的帮助。
可惜和泉守不是一个能忍耐的人,他抽出手指,将漉漉的掌心展示给审神者观看,故作烦恼的抱怨着:“不要?可是主君刚刚抹的药都出来了,这不还是没有上药吗?主君也不想换个人来帮你上药吧?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拒绝!换谁来都比你要好!
听见和泉守的话,审神者只能在心里暗搓搓的将自己会的所有脏话都套在他上,她甚至无法正常开口说话,因为和泉守已经无视了她的意愿再次挖了一团药膏抹在内。
还没有缓过来的肉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手指的玩弄,剩余的手指抵住外面的花轻轻摩,也在的弄下逐渐涨大,审神者只能发出哀泣的呻,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和泉守的侵袭。
“主君,夹紧一点,请不要让我为难,药膏再出来我可就要换个方式了。”
和泉守轻轻了一下被允到殷红的尖,暗示了下半,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审神者几乎要骂出声,说的好听让她夹紧,你倒是把手拿开啊!一直撑着口她还能怎么夹紧!
诡计多端的男人,想不能直说吗,老折腾她算怎么回事。
“好可惜,看来主君没法独自完成上药了。”
和泉守嘴上感叹着,手上动作可一点都没停,的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出来打在审神者。
与五虎退不同,和泉守的肉眼可见的又又长,但就像和泉守说的那样,他是一把兼顾美观与实用的刀,即使在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