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烈的情感是爱吗?
白山看着掌下被蹂躏惨了的肌肤上那些殷红的印记逐渐消退,展出原本白的颜色,又在他的轻抚下沾染上一层漂亮的淡粉。
越是细微的伤口恢复起来越是磨人。
他对审神者同样抱有那种望。
因为审神者的不合,白山的扩张动作显得格外艰难,他不得不轻轻亲吻了一
这可是你说的。
小狐狸的叫声将白山的思绪拉回,不愿离开的小狐狸勾住审神者的衣摆不断向他发送着撒光波,嘴里发出一些呜咽的声音试图勾起白山怜爱的情绪从而留下来。
审神者因为他的抚而得到了快乐。
漉漉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肉的温度,粘的水渍让白山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糯米团,审神者就像那一小团的糯米团,粘人又意外的溜,同时又是一块不知自己有多诱人的美味小点心。
白山不知,也许在审神者看来,过于厚重的爱就像琥珀中包裹住她的树脂,漂亮又暗藏危险,足够将她溺死在其中。
那么自己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吗?他……毕竟与其他兄弟不同,他是剑,是祈福的,他真的可以给审神者带来幸福吗?
小狐狸:?
好在他并没有被拒绝。
“确认伤势,开始修复。”
“都可以,不会放你进来。”
明白自己孤一狐是无法取得胜利了,小狐狸最后用尾巴狠狠抽了一下门板,快速离开了白山的房间。
正如同小狐狸对白山的了解一样,白山同样对小狐狸十分了解,被拒绝的小狐狸在门外愤似的用力挠了两爪子,警告的“呜呜”声在门外响起,然而白山不为所动。
本中的刀剑男士们联手将审神者神隐这件事情并没有瞒着白山,出人意料的是这位规矩的刀剑男士并没有反对其他人的计划,虽说也没有赞同,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小狐狸的请求不出意料的被拒绝了,白山将小狐狸抱起,甚至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小狐狸抓挠门板的声音与在门外团团打转的声音一同传来,白山抵住门板,语气坚定的拒绝:“不可以。”
审神者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几轻,即使意识已经陷入昏睡,但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抽出带来的快感而微微痉挛着,先前被手指堵在内的爱也在失去阻拦物后缓缓出,将下的衣物沾染出一片的水渍。
其实白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没有反对,甚至在听到大家的计划时心里还有一丝喜悦的情绪,他用一种几乎默许的态度看着刀剑男士们将他们共同的主君藏匿起来,将这件觊觎已久的珍宝拢入神明掌中。
赶走自己的伴生狐狸,白山重新蹲坐在床边,他与小狐狸的博弈并没有惊扰到审神者,或者说,先前入审神者内的光点将审神者的意识绑架了,如果白山不希望审神者清醒,那么她就不会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想要将她拢入掌中,想看她撒依赖的样子,也想让她在自己的努力下展现出与众不同的一面。
之后发生的事情是白山意料之外的,但同时也为白山心中那种不可言喻的微妙情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怎么说呢,只能这样讲,白山是个什么格,作为他的伴生狐狸心里难一点数都没有吗,毕竟这是位能说出“这只狐,是通讯工”的刀剑男士啊,还能对他有多少指望呢?
重新审视了一遍审神者上的痕迹,白山轻轻拢住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指尖探入审神者口中轻轻搅弄,来不及吞咽的唾随着手指的翻弄拉出一暧昧的银丝,红的尖被迫探出一小截,又在手指的作用下被重新卷入这个漩涡。
顺着痕迹一路向下,被审神者的的手指轻松叩开已经进入过一次的小,胀的肉不情愿的推挤着这位不速之客,然而分明之前它还在与这位朋友亲密接,这才过去短短十几分钟,就已经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这个认知让白山有些雀跃,他害怕审神者会拒绝他,也害怕自己这样的刀剑男士无法给予审神者需要的快乐。
灵巧的卷上被冷落许久的尖,淡淡的光晕随着白山的动作轻轻撒在太郎弄出的痕迹上,粉色的晕在白光中只剩下一抹近乎浅色的剪影,本来还有些破的表面也在温柔的允中逐渐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