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用,饿狼怎么会愿意放下已经到嘴的肉呢,当然,审神者不愿意承认这也是因为她拒绝的不够坚定。
眼下御手杵被绑着,主动权是掌握在她手里的,那继不继续不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情吗?
审神者承认,她退缩了。
趴在御手杵结实的膛上缓解了一下这直冲上脑的快感后,审神者强撑着有些打颤的想要从御手杵上离开,内的缓缓脱出,起的青刮蹭过高热的内,已经被捂得温热的水也趁机悄悄溢出,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想到只要忍过这一阵就可以解脱了,审神者咬住下强忍着呻想要一鼓作气直接站起来,原本已经出近半的却就这这个姿势又撞了进来。
“唔!御手杵!”
审神者的惊呼被御手杵堵在口中,平日里开朗热忱的老实刃在此刻终于展出了作为刀剑的锋芒。
“主君还真是感,也真是狠心,说想的是你,说不想的也是你,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停下来嘛。”
在审神者惊愕的目光里,御手杵轻松崩断了束缚着双手的巾,大手揽住纤细的腰肢朝着自己按下,壮的如同正在捕猎的猛兽一般,每块肌肉都紧绷着向审神者展示着它的健美。
大脑尖叫着想要逃离,却食髓知味的紧缠着御手杵不放,审神者只觉得自己像被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沉溺在这情的漩涡中,另一个则是恐惧着想要逃离。
她已经无法抽了。
不止是这次,早在更早之前,在被神隐之时,她就失去了逃离的机会了。
审神者抽泣着缠在御手杵上,颤抖的双几乎无力夹紧,全靠御手杵抱着她支撑着重量,偏偏这位刀剑男士还仗着自己臂力惊人,竟然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抛动。
“御手杵!你、你不要这样弄!嗯、、到了……啊!御手杵!你混!你、你不是人……”
短暂的浮空与失重感带来的是加速的下落,肉棒在重的作用下不断深入,本就的在审神者略带抽泣的叫骂中愈发坚,弱的小几乎快要吃不下这巨物,被撑的满满的小里每一感点都被撑住,无形的水还见插针的随着御手杵的律动悄悄潜入中充当着。
“主君,我是刀剑付丧神,而且,我除了突刺什么也不会呢。”
御手杵略带笑意的声音从传来。
越来越涨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审神者最终还是臣服于被撑破的恐惧,扭扭的搂紧御手杵的脖颈,颤抖着亲吻他的脸颊。
“我们去岸上、去岸上好不好……小要破了……我不会跑、停、停下来——”
随着一个深,审神者尖叫着绷紧了,内肉猛地绞紧,允住那正在兴风作浪的凶不愿松开,御手杵也被这一夹激的差点失去理智,不得不暂停下来安抚着审神者。
“没事的主君,主君的小不会破,我会好好满足你,现在先放松一些好不好?”
去他的手合,御手杵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刃能忍得住,不事后怎么样,现在先了再说。
“主君,主君,我爱你。以后多看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