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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醒一醒,那边也别松懈呀,岩可还等着呢。”
埋苦干的今剑难得有了点三条家大哥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好心提醒着审神者别忘了手上的动作。
岩倒是想提审神者开解两句,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剑瞪了回去。
废话,不先帮岩弄出来一次,就岩这个大小,这个力,审神者能吃得消吗,他可还想等结束后再来一次呢,有便宜不占王八。
这边今剑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那边已经昏了的审神者还以为今剑是在为她好,傻乎乎的就撑着绵的手臂继续安抚着岩昂扬的,一边搓弄还一边抱怨着。
“嗯……岩、岩你怎么还这么神,手心都、要搓红了,呼——真的太大了——”
审神者绵的嗓音里带着情,所有的反应都呈现在了声音中,忽高忽低的语调就像一把小勾子,直把旁人心里最阴暗的想法尽数勾出。
听着审神者对自己的赞扬,岩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更兴奋了,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手心,开始向往着进入更加热的地方。
比如说,那正在被使用的小。
“呀——不可以——”
怎么说呢,不愧是三条家的兄弟,岩一抬手今剑就知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明白岩已经等不了了,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如果自己不结束,他可能真就准备把审神者当夹心饼干里的小夹心了也说不定。
为了审神者的腰考虑,今剑还是不情不愿的加快了冲刺速度,抵住深将微凉的了进去。
被猛烈冲刷过一遍的此刻正微微痉挛着,任由内那狠狠肆过的出,审神者瞳孔涣散,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她的理智消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甚至无法细想现在屋内其他两个人的动作是什么义。
还不等今剑将彻底抽出,已经有些等不及的岩就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脱离小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黏稠的混着爱缓缓从开合的口出,拉出一粘长的细线滴落在岩上。
如果这不是自家兄弟,今剑真的很想两个白眼丢上去,至于这么猴急吗,他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抢人,但是谁让他是岩呢,那就可以理解了,正常的。
正于失神状态的审神者并不知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样的疾风,她还以为岩是准备带自己去清洗,很乖巧的就搂住了岩的脖子,还把埋在了岩的前。
然后现实就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墨菲定律虽迟但到,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好最坏的打算。
先前已经被开的小迎来了一位不在承受范围之内的客人,即使已经过一回,当岩的缓缓挤进来时审神者还是有些吃不消,甚至感觉先前的扩张一点用都没有,那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乖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岩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紧绷的脊背,与岩相比审神者的型实在过于小,在这样被抱起来悬空的状况下审神者的脚尖甚至都接不到地面。
强烈的失重感与被撕裂的恐惧带来极度的不安,审神者只能紧紧攀附在岩手臂上试图逃离那凶,然而又只能在无着力的下坠中抽噎着一点点将它吞进。
“骗、骗人……”
审神者只能颤抖着声音吐出这两个破碎的字,明明说好的不会两个人一起,明明今剑已经过了,明明她也有用手帮忙,那为什么最后她还是被岩给了??
“嗯?没有骗人啊,我和岩也没有一起来嘛,这不是一个一个来的吗?主君主君,我还没有满足呢,等一会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