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一把,随后向审神者展示着指尖晶莹的。
说实话,审神者甚至有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膝,膝、膝怎么会这么无下限的跟她说这些话,这些动作?
“唔……膝,你――”
还不等审神者想明白,口就抵上了一炙热的物,在审神者还来不及反应时蛮横闯入填补了内的空白。
哪怕先前已经被物扩张过,甚至内还留有用的,膝的进展依旧不能算得上顺利。
紧致而又的甬死死咬住,肉紧张着挤压试图将入侵者推出,膝不得不停下来暂时给审神者一个缓和的余地。
即使内已经足够,就这么完全插进去也不会对审神者的造成什么损害,膝还是不想以这种方式开始他与审神者的第一次。
哪怕他们的开始已经足够糟糕,膝还是希望能稍微留下一些愉快的回忆,至少审神者不是全程都毫无所动,屈辱的将这次欢爱变成单纯上刑般的折磨。
但是,可能在审神者看来,这点仅剩的温柔并不能算得上有多愉快吧。
膝自嘲的笑了笑,鼻尖却不可抑制的涌上了一阵酸楚。
“啊啊……家主,你大概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吧?在你看来,不合心意的下属是不是就该被放弃呢?还真是,冷漠又无情的掌权者啊……”
虽然不太明白膝说的“不在意这些事情”、“不合心意的下属”究竟是什么,但是审神者很会审时度势,不膝说什么,歉就完事了。
只可惜内紧夹着的还在不断深入,被一点点打开侵入的感觉着实有些不好受,歉的话语在嘴边转了好几圈,最终只是转化为一声声破碎的呻消散在房间内。
“家主不必多说什么,我都知。”
审神者被按在膝膛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模糊传来,带出几分诡异的漠然。
“虽然兄长没有对家主什么,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家主大人,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令审神者心惊胆战的称呼再次从膝嘴里叫出,审神者几乎绷不住面上的表情,已经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在恐惧的作用下竟然生生恢复了几分理智,她死死扣住膝的后背,修剪圆的指甲在后背上留下几月牙状的红痕,可她却顾不上这些,因为膝突然把她抱起来了――
就这样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膝突然将审神者拦腰抱起,他的姿势并不是普通的公主抱,而是像往上提什么东西一样生生将审神者提离了地面。
双间本就被膝强卡入,此刻姿势变换后更是迫于空间的缩小不得不向外张开,原本搂住膝腰的双手也被迫变换了位置改完环绕在膝脖颈上,而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在内更加深入,甚至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探寻到了一些审神者自己都不知的感点。
“放、放我、下来……”
审神者恼怒地瞪着膝,在情的渲染下这种愤怒竟也成为一种趴趴勾人的姿态,原本气势十足的话语在快感的冲击下后半段直接垮掉,绵绵的调子起不到丝毫震慑作用,只能成为燃尽付丧神理智的最后一稻草。
后背被抵在糙的墙面上,被提起的姿势使得审神者无法接到地面,只能绷直了脚尖勉强挂在膝上,甜腻的嗓音就像能滴出蜜一般,令人脸红心的呻和啧啧水渍声回在密闭的仓库内,审神者几乎被得失去力气,只能声哀求着膝稍微慢一些。
只是当她无意间瞥见膝时,什么激情浪脸红心,都抵不上审神者此刻内心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