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感和对事情发展超出掌握的恐惧感使审神者立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之中,丝毫没有考虑到究竟是谁先提出的这个馊主意。
插入内的手指似乎没有感受到主人的抗拒,拇指微微屈起,大的关节狠狠摩着阴,食指指卡在紧闭的口,略带一丝怜悯的轻轻剐蹭着口,在口颤颤巍巍打开一丝隙后又毫不留情的入了第二手指。
两手指进的又凶又深,完全不是之前审神者那种毫无章法的清理那么简单,轻易就碰到了审神者本进不去的地方。
被进深的随着大典太的动作缓缓出,但更多的是被凝结成块的斑卡在里面无法出,大典太皱着眉轻轻扣弄了几下,撕扯的痛楚伴随着快感直冲审神者的大脑,她颤颤巍巍的抓紧了大典太的小臂,声音细小颤抖的几乎听不见:“不要了,会坏掉的……”
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剩下情,明明已经到了阈值,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心理却仍然渴求着欢爱的可怕样子。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崩坏的,审神者无比确信这件事情,因为即使被这样对待,她居然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这不合理也不应该,明明她应该痛苦才对,为什么会有一丝欢愉?审神者恐惧着自己幻想的未来,又无力逃脱现在的状况,只能哭着哀求执行者放过她。
“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肚子里着其他人的东西,再被其他人重新灌满,最后只能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沉沦……”
大典太板着脸,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平静的陈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后果。
他倒也没有说谎,毕竟除了少数关系很好的刀剑男士,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要共同拥有审神者的共识,也没人会愿意看着审神者内还着其他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只会让那位刀剑男士更加过分的玩弄审神者。
审神者也明白大典太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这样的清理对她而言真的太过刺激,如果可以,无论是清理还是被下一个人重新灌满她都不想要,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审神者觉得还是清理要好一些。
毕竟不清理难受的也是她,小腹坠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轻一点可以吗,我、我现在还不想……”
要审神者主动本来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是现在这样,近乎勾引的恳求另一个男人帮她清理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审神者不到理直气壮,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在和大典太说话。
“放仓库里太久了,希望水平没有退步。你,要先给我点心尝尝吗?”
大典太深一口气,赤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审神者,燃烧着的望火焰几乎要将审神者吞噬,现在大典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才能压下这种冲动,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审神者出一些暗示,讨要一些自己应有的报酬。
审神者听明白了他的暗示,也知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抽泣着握住的上下活动着,柔的手心被坚的伞戳出一个个浅薄的红痕,小被另一人以一种可怕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手法检查着,即使她展出再多的求饶姿态也没用,只会被强行掰开双,在以清理为名义的前提下痉挛着抽动。
敷在小腹上的手掌挤按压着,子里的在外力的压迫下冲刷过胀的肉,,尚未凝固的混着小块的斑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口缓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