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炸懵了,此时她还不知自己上次想要跑路已经是整个本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髭切,膝,你俩害我!
“我……我……”
“嘘——姬君,你还想说什么呢?”
纤长的手指轻轻落在审神者间,手套微凉的感就像新雪般冰冷,三日月那张漂亮的脸突兀出现在审神者视线中,眸中新月却浅浅沉入一片雾色,他的神情悲悯而又怜惜,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
“哈哈哈,毕竟三日月宗近都是老人家了,力必定是不如年轻人那么好的,不如就把决定权交给姬君吧。”
“诶?”
审神者茫然的歪着,不明所以的发出一声疑问,很快又被两振三日月一左一右重新钳制住。
一条黑色丝绸覆上审神者的眼睛,沉甸甸的,丝毫不透光,双手被高举过捆在床上,脚腕被两人分别握住,轻而易举就镇压住了审神者的反抗。
“如果主君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分辨出我们,那么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如何?”
“哈哈哈,甚好甚好,主君可别忘了,究竟谁才是三日月,谁又是宗近。”
声线完全一致的两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审神者如坠冰窟,他们都是三日月宗近,即使不蒙住眼睛她也很难在一瞬间分辨出这是哪振三日月,更何况他们连惯用的称呼都放弃了,改用为更加统一的主君,本来就认不出来人的审神者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冷静,冷静,只要冷静下来,一定可以分辨出来的。
审神者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冷静,可是黑暗加剧了她的恐惧,看不见所带来的不安感远远超出审神者的预料,一片黑暗中,审神者只觉得自己的其他感官前所未有的锐起来。
睡衣被不知哪一振三日月解开,冰凉的丝绸手套在肌肤上轻盈掠过,最后停留在尖,他像在轻抚一朵的花朵一般轻轻拨弄着首,另一只手却附在不断颤抖的小腹上暧昧的绕着圈。
“啊呀啊呀,主君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别怕别怕,这对你来说很轻松对吗?”
耳畔传来三日月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在嘴角落下轻吻,发上出阵的苏扫过审神者鼻尖,审神者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茫然的向着他的方向张望着:“宗近,是宗近对吗?”
兼任本的三日月在见面时穿的就是出阵服,刚刚她感受到的那个绝对是出阵服上的苏,所以他一定是兼任本的三日月。
“姬君,回答错误。”
只可惜审神者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家本的三日月同样穿着出阵服,只不过记忆点并没有兼任本的那么明显而已,以至于审神者在想起出阵服时下意识就忽略了他。
回答错误的后果便是审神者被彻底占据了,双被掰住向外分开,微张的白阴阜强行接待了不属于她的客人,中指在口暧昧的上下动,食指却悄悄抵上微立的小,甚至到最后直接放弃了口,两手指夹着阴过分的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