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指甲快速刮弄着已经感到不行的花。
在这种刺激下,审神者几近失语,心痉挛着抽动了几下,又被其他人强的按了回去,口一片热,审神者已经分不清这是手掌的温度还是来自她内的变化,只知似乎有什么顺着开合的小口溢了出来。
“如花绽放,春樱绚烂。”
口似乎抵上了一炙热的物,在审神者迷蒙的视线中,古今轻着和歌,将自己一点点挤了进去,诡异的满胀感与疼痛一同传到审神者的大脑,她无力的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而只是徒劳。
一只骨节分明苍白的手顺着审神者手臂攀上,将跌落的手掌扣入掌中,随后又放在了另一更为炙热的地方。
与下已经兴奋到不行的不同,地藏行平神情依旧冷淡,只有瓷白的肌肤上浮现的一团醒目的红晕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内的物猛地弹动一下,审神者下意识收缩了一下手掌,突如其来的握力让地藏行平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低垂下眼眸,眼底浮现的是比先前更为炙热的望。
“好想……标记主君。”
这低声自语如同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场面彻底失去了控制,无论这些刀剑男士平时是如何温和绅士,在此刻他们心中那沉睡多年的野兽都已经苏醒了过来。
那是混着情色与暴的野兽。
没有扩张过的小紧致异常,每一次进入都需要耗费异常大的力,古今低看着半靠在他人怀中只能哭泣的审神者,金色的瞳孔如蛇瞳般收缩,最终定格在一个与他不符的,甚至可以说是违和的邪肆笑容上。
“以和歌定胜负……这局是你输了,主君。”
“什……唔!”
等不及审神者发问,古今用力一,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的审神者几乎是眼前一黑,不得不半靠在一文字则宗怀里着气,试图平息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她带来的影响。
“啊呀啊呀,主君这么信任我,可不是一件好事呢。”
一文字则宗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在审神者惊慌的眼神中狠狠咬住她的后脖颈,标记地盘一般将信息素尽数注入中。
“好胀、好痛……不要再继续了,则宗,快停下来……”
脖颈后似乎被一文字则宗咬破了一点,犬齿牢牢陷入脆弱的中,这个对于beta而言相当多余的官在遭到致命打击的同时也为它的主人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相较于O那个本来就是用于接收信息素的而言,B的在面对信息素的侵蚀时展现了一种神奇的,过刚易折的脆弱。
beta无法被标记,这也就导致无论一文字则宗注入再多信息素也是徒劳,审神者甚至感觉自己那个多余的就像是破掉的气球一般,她可以感受到信息素在中掠过,又胀又痛的感觉几乎要将审神者疯。
“乖,乖,别怕。”
南海温柔的安抚着审神者,可下一秒却对着一文字则宗说出了更为可怕的内容:“无法标记吗……试试加大力度轮进行怎么样?”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