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所以现在哪怕他于失控边缘也不出来什么强迫审神者的事情也能理解。
那三日月呢?
非要说的话今剑从来没觉得自己看透过三日月,明明三日月的年龄在三条家中不是最大,但他的行事作风与其说温吞优雅不如说心肝都是黑的,他不会是在想着从哪坑审神者一把吧?
总而言之,能在审神者这冷淡闻了都能当场化打桩机的信息素勾引下这么冷静,这俩弟弟不会那方面有啥问题吧?
今剑怀疑的眼神从两人下半高高起的帐篷上过,非常蓄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你们不能满足主君,可以让鹤先上。”
“不要……不要鹤!要三日月和石切……”
审神者艰难的从咙中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再次坚定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她漉漉的眼睛带着几份被透的媚意看向这两位无动于衷的刀剑男士,连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
“是不喜欢我吗……没关系的,我没事……再找其他人就好了……”
“嗯?其他人?小姑娘还想再找谁?”
三日月眸中沁出几分冰凉的笑意,着手套的指尖缓缓拂过审神者脸颊,最后近乎恶意的掐住两腮肉,就像垂青信徒的神明一样神中又带着几分悲悯的缓缓问着审神者。
“小姑娘还想让谁来你?其他的审神者吗?”
嘴巴被岩的堵住,仅剩的空间又被三日月紧住无法开口,后小狐也因为审神者的话语被勾出了怒火,比今剑更长的轻而易举便至口,在审神者近乎绝望的眼神中被狠狠凿开,向里寻找着更加隐秘的生腔腔口,首被默不作声的石切用力着,全上下的感点在这一刻都被刺激着,审神者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着眼泪到达了高。
之后的事情审神者有些记不清了,只是当她意识再度恢复时,后的人已经换成了三日月,而站在她面前的则换成了石切。
嘴里还残留着烈醇香的酒味,眼上似乎也挂着什么黏稠的,几乎令她睁不开眼。上的衣物哒哒粘在肤上,之前已经下场的三人又重新将她包围起来,无论是前还是手臂亦或者是大都在被近乎亵玩的碰着,内的情却依旧没有满足,已经红的小热情包裹着正在不紧不慢插弄的肉刃,希望它干的速度能快一些,再快一些,最好能把正于发情期巅峰的omega干成只会哭泣的雌兽。
“哦?小姑娘醒了?”
三日月不紧不慢的在心狠狠弄了一番,又无视肉的挽留慢慢抽出,眼角的眼泪被石切轻轻拭去,审神者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本。
“毕竟再将主君留在外面,恐怕主君真的会忍不住找别的男人来吧。”
看出审神者的疑惑,小狐在审神者手腕轻轻留下一个咬痕,糊不清的替审神者解答着。
审神者皱了皱眉,迷蒙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哀戚,她很累,真的很累,不知这几人在她意识不清时已经过几轮了,只知嘴巴酸胀到不用外物堵住都已经张不开了,肚子里满满都是他人进来的与自己的淫水,可是她的发情期没有停止,她需要更多的alpha,用无穷无尽的灌满她的生腔,用更多信息素将她彻底标记,才能止住这汹涌的发情期。
可是在场哪还有另外的alpha呢?
就在审神者思考之际,某个即使在审神者失去意识时也在嘟囔着排斥抗拒的刀剑男士悄悄靠近,并在与三日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借着三日月退出的动作一口气入已经被彻底的生腔,直把审神者到无声尖叫,粉的尖探出后又被他人住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