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宁拥顿时轻哼出声。
“真是的,不行就别勉强,你除了逞强外还会什麽?”与冷静得没什麽高低起伏的语调相反,在他旁边说话的男人竟然动作很轻、很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坐起shen,还助他调整好坐姿。
咦?为啥他突然对他这麽温柔?真是难得!
忍耐著酒宿的tou痛与晕眩,宁拥不明所以的望住妹婿对自己的轻柔举动。
就这麽一闪神,他就忽略了程未常搁在他光祼的上半shen的手,那只如艺术家指骨分明的手借著扶他坐起shen的举动间在那壮硕的躯ti游走,腻人的、暧味的,很明显的正在吃著那愚钝如猪的男人的豆腐。
虽然宁拥是比较愚钝,但他还是发现自己正赤祼著上半shen,自己妹婿的手也仍放在之上,彷佛没打算离开,pi肤的接chu2,再迟钝的人也会察觉到,只不过时间的问题而已。
在毫无所觉的期间,宁拥就这样子被妹婿抚摸了数分钟。
“啊?!我的上衣呢?”ding著一把破嗓子,他大叫dao。
正常人第一件事注意到的应该是放在自己shen上已有数分钟的手,但六cu男却不同,他首先注意到的是要用钱买回来的上衣。
被打断[xing致],程未常有些悻悻然地收回手。
其实宁拥的pi肤一点也不光hua,也不柔nen,肉感更是坚实刚ying,没有什麽所谓的柔韧或富弹xing的,可他不知怎地就是一碰便离不开,下ti更是sao动著。
正在沈溺於思海之际,宁拥的嘈音却不停歇地持续著。
“TMD!我的上衣在哪?想冷死老子吗?为什麽我们会在你的车内?你怎麽不抱我回家?还有,我的shenti发了什麽神经?没老子的淮许便痛得差点要叫天叫地,它在抗议我平时对它不薄吗?!”
程未常皱著眉tou,听著宁拥的胡言乱语,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他又大叫∶“我明白了!就这样睡在车内一整晚,难怪我全shen痛得就要死了!没错!一定是这样!那我的屁眼是因为一整晚不正常的睡姿和喝了过量的酒才生了个该死的痔疮!至於我的上衣嘛…一定是我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所以你帮我脱了!”
他摸了摸下巴。“嘿嘿,我实在太聪明了,不用你说我便猜得一清二楚。”
……
程未常张了张嘴chun,接著狡猾的笑了笑。
他这样说也无妨,省得他要花光口水连哄带骗的瞒著他昨晚二人之间的荒唐。现在反而更好,他可不是骗他,是他自己妄下结论而已。
“可是你为什麽不抱我回家?害我在车内睡得腰也快断了!”
程未常耸耸肩,弯shen跨过波箱,坐在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这位先生,你不会以为我强壮得能抱起80公斤的你吧?!”
“但你上次不也是将我抱回家吗?”
“我是扶著你回家,况且今次我[耗尽气力],别说扶了,走路也成问题,怎麽带你回去?”
宁拥不解。“为什麽你没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