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他了口气,突然对著程未常怒吼∶“你几乎光了老子的阴!”
……
他打了个冷颤。“呕,多麽恶心啊!”
我觉得你的话才恶心!
种状况持续了好半晌,宁拥才收敛了惨叫,逐渐转变成细细的悲呜,继而全在地上,眼角的英雄泪默然下。
“你…你……”他气弱地吐出如蚊子飞过的声音。
他痛得掩著下大叫大喊,腰不断左右扭动著。
“哇~~~~~~~我的妈啊~~~~~~”第二发的惨叫声再接再厉,这次的是更加凄厉、更加痛苦。
宁拥住[男人最痛]的泪水,起,也不理会隐隐作痛的下,大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妹婿,怒駡∶“什麽没用?倘若老子要去[揸水]时,假如在兜的不小心反弹回来,没有了阴,那麽那些不就会直接沾在肤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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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究竟在说什麽?大声点吧!”程未常蹙了蹙眉。
“好吧!我承认是我没注意到,那行了吧?”他一边没好气的,一边来到宁拥旁。“真蠢!沾了咖啡的衣料就别贴著子,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肤也会被灼伤。”
好像响起有什麽东西被扯断的细微声音。
因为[情况]特殊,程未常一时会意不过来,嘴张开得大大的,好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地关上自己撑得有点累的嘴,清了清,有些勉强地说∶“只…只是吧?会再生出来的啦,况且那些也不是特别有用,大哥你又何必这麽介怀?”
“鸣哇~~~~天啊!地啊!救命啊~~~~”宁拥突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整间办公室也宛如因他的惨叫声而震。“妈啊!”
只见他时而双手无措地在自己的跨下左挥右划,时而上下弹,时而在地上来去,神情好像很痛苦似的。
程未常翻了一下白眼。他一边无奈地摇摇,一边来到办公室来的一张黑色真按摩椅,拍一拍座位,说∶“过来吧!我帮你看看有多[严重]。”
程未常发觉地上的杯子只剩下些少咖啡,望向在地上痛苦惨叫地动著的男人。蓦地,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他将咖啡泼向反方向的同时,那个白痴也站在那方向,在机缘巧合下,他便很[不小心地]将咖啡泼到他上,而被炙热的咖啡到的位,是……
,他反应极快地拿起桌上的病历表,反手一打,杯子连同盛满的咖啡一齐被打飞向反方向。
“别瞪我,这是天意的安排,你是注定要受这种苦的,我也无可奈可。”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语毕,他伸手想抓起宁拥跨下西装的布料,原是出於一片好意的想让宁拥沾显的子和肤隔开一些空位,不过,他却一个不小心的下手重了些,连带的抓著了些什麽似的与布料一同扯起……
脱离了危险,程未常松了口气,然而,办公室内的另一个男人却……
“骗谁?!”宁拥眼神凶狠,眼角还挂著些许英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