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後,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原谅我吧!玉儿,你的丈夫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你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好的让我丢了心,动了情……”
“啧!这子可真饥渴……这十几年,爹竟熬得住不让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云修叹息著,握著自己的阳住父亲的後庭,“儿子这就来给您破菊,让您会这後庭之乐!”
干渴了三十多年的,在这一刻终於被儿子的男填满
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白云修抱著父亲的两条大磨蹭著,起的下在那浑圆的屁间来回弄。白莲生的脑子被那灼热的肉棍地一片空白,间的小被酒一淋,麻麻的,只觉著一钻心的。不消一刻,他下腹的阳物便也翘了。白云修摸了一把上出的粘,全在那销魂的进口。
被巨棒破的刹那,白莲生心中的抗拒也被彻底击散。上这年轻的肉让他意乱情迷。难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麽正在受他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是这样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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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了一切,白莲生全神浸淫在父子通的愉悦里,他觉得自己就像骑在背上,任那的男,狠狠地抽插在自己漉漉的里。儿子的每一次插入都是连儿到底,直花心,似乎都深深的入了自己的腹腔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儿出,只剩个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儿肉棒儿的,亮亮的,将自己里的淫水儿沾的到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著一粘稠的晶莹玉,粘粘糊糊腻腻的顺著沟门,屁大,点点滴滴的洒在竹塌上。
“呜~~呜呜~~~”
白莲生想大声地尖叫,可咙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呻。他沾满烈酒的菊给儿子热阴摩得生疼,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快感。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白云修挥汗如雨地干著。淫自己父亲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他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入、出、再入。因为父亲脸上的衣物,白云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下一阵又一阵的紧密收缩让他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激。
天上雷声轰隆,床帐内却春色撩人。白云修压著父亲的两条大不住耸动,青白的闪电照出他起的大的阳,正一前一後地在那濡的肉里畅快淋漓地戳刺。他昂著,只听到自己两鼓胀的卵频频打在白莲生的肉上,发出沈闷的拍击声。
白云修嘶哑地呐喊,随著他的动作,下的男人发出赫赫的气声,他慢慢弓起了子,赤的肢不自制地颤动!
他每一下深深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仙,比男女间的房事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逐渐无法自。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的淫父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著假面的自己啊!
不时有模糊地哀叫从晃动的床帐内传出,混著白云修赞叹的啧啧声,十足暧昧。
“轰隆隆~~~”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妻子的面容,白莲生哽咽地向妻子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