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声jiaoyin。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豔如霜的霜剑公子了。
他完全沈浸在这场乱lun孽爱里,将过往的dao德约束抛诸在後,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yu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ti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ti上更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ti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更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迹,父子俩放纵著情yu,不住地合ti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後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yu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ting腰相邀,摇tun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父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liu舟、花丛探蜜、冷瀑灌ding、古籐缠shen在山野各chu1,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chu1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liu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後,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shen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yu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shen子,只一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一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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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jing1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chuan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shen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shen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tou,ruan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tui间一个jing1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juding著他gu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dan,一shenpi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shen上松弛的pi肉和眼角的细纹暴lou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dang向自己的长枪。那鲜nen的菊xuechu2著guitou,若有似无的cahua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shen酥麻,下shen淫水潺潺,feirunyu滴的xue口轻轻歙动,直yu把那火热男genyun入ti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yu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gu。腰shen一沈,白莲生的tungu立刻吞没了鸡dan大小的紫红guitou,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nen的tuigen。
“啊──”白莲生仰tou尖叫,甩开一tou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chun,自己慢慢ting动著下shen:“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shen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