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惊:“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肉折抹得腻腻,前端凑著玉轻轻一送,小半截便入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岳峰颤声:“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白云修,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麽半厥过去,只能死死息。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之後,他剥去岳峰全的束缚,将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麽样了?”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将他抱在怀里,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的间。
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的肉一阵颤,食指、无名指沾著黏的淫水夹著花,岳峰还在发晕,猛被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剧烈颤抖,眨眼又出大量水,水量之丰沛、之强劲,尤胜前注。
白云修只觉肉里黏无比,隐隐有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得仙死,手指入之时,甚至不怎麽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抽搐,昏厥过去。
白云修点点:“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当活医了。为解叔叔上的淫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弱摇,竟然无力抬眸。
白云修用褪下的白掩住他的私,搂著他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等岳峰悠悠醒转,顿觉下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著下,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麽法子?”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此刻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麽,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插入另一人的菊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至岳峰的双之间,尖舐著感的菊。
只听他呻一声,劲腰一扳,已被得浪叫连连,弱地摇著颅。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你……你什麽?别……”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这淫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才能救得。”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同一个男子那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