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彼此已是衣衫不整。
只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我这是了什麽孽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麽要自尽啊?”
“告诉我爹,我不会原谅他的!”
两个有意的人在一个屋檐底下,一来二去就又发生了关系。
他紧贴著独孤雅苍白的脸颊:“你这又是何苦……我是谁有这麽重要吗?你都能接受我是那个污你的男人,又为何不能接受我是白云修呢?”
“二少爷。”门口的下人看见苍白著脸的白云修跌跌撞撞地冲出来都吓了一,“您……您这是?”
让下人将哭地几乎断气的表姐架了出去,白云修这才坐到床边。
怀里的人无声无息,再也不会给他回应。
“好……你赢了!”最终,白云修哑著嗓子放下独孤雅,他站起。“我放你走……此生此世你我永不相见。雅儿……你可满意?”
那日月下赏梅,两人都喝了点酒,眼神相对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挥退了下人,两人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雅儿!”白云修抚摸著独孤雅颈上目惊心的勒痕,上面的红迹刺痛他的眼,“你好狠的心!”
本来那一场水姻缘已被他逐渐淡忘,但当那个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云修才发现自己始终没有放下过他。
此时白云修正因独孤雅的死情伤不已,本不想再弄这些风月,可一看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白云修就忍不住蠢蠢动。
“不要睡了。”抱起死去的爱人,白云修的泪水终於止不住地留下来,“我求你不要睡了,我的雅儿。”
原来岳峰自那次情事後一直就对白云修念念不忘,只不过他生高傲,年纪又比白云修要大上一轮,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和兄弟的儿子发生肉关系。於是那一日醒来他便不告而别。回到山庄之後,他本打算把这件事尘封在自己的心底,但事与愿违,此後他竟夜夜梦到自己与白云修的那场欢愉。
si m i s h u wu. c o m
明白自己是忘不了那个侄儿了,岳峰只得厚著脸邀请白云修来天照山庄赏梅。
白云修诅咒发誓一般地说著。
白云修自然知这次的事实父亲惹下的。本来他和独孤雅欢好,自觉对不起白莲生,这一个月以来都避著不见,但今次的事情一出,不由得对父亲心生怨怼。
丢下这句话,白云修愤然离去。
再次见到岳峰,白云修是有所准备的,岳峰作为天照山庄庄主不邀请父亲,却邀请了他,其中的义不言而喻。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一句话我从至尾都没有骗过你。十年前喜堂一面,你就让我情深种,一直到那日酒醉,我才圆了那场梦。我爱你……为什麽!雅儿!”
刚一开门,白云修就将岳峰的推倒在地,他扯下岳峰的长,翻将对方压至下,结实的腰杆挤开对方两条长,又又的赤龙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漉漉的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一圈花似的酥肉夹著,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著一沙般的力,无需多用力气,
这种既愧又恨得情绪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的父亲,於是借著参加天照山庄的邀请,白云修离开了天剑山庄。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听一个男人痛苦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