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居中置著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
白云修将叔叔轻轻放倒,让他两脚跨上乌木扶手,自己再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後ting动。那床摇得极是厉害,岳峰一条长tuihua下扶手,蜷起的脚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脚上下一开,膣重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chu1,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叔叔里……里边儿好yang……啊啊啊啊……侄儿……好狠,好狠……哦……”他扳著扶手拼命甩tou,tui间的阳物只能随著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淫靡无比。
“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叔叔弄坏啦!啊,啊,啊啊啊啊……”
白云修猛然一刺,龙gen暴涨起来,毫无保留地将jing1华统统she1进了叔叔ti内。
10
这场交媾两人极是尽兴,岳白两人食髓知味,之後就开始频频交欢。
仿佛是想忘却一切烦恼,白云修不顾一切地和岳峰纠缠在一起。没有父亲的独占yu,也没有独孤雅的罪恶感,岳峰对待两人情事十分坦然。
他自知自己的年纪辈分与白云修是不可能有什麽将来的,两人此番不过又是一场lou水姻缘,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晌尽欢。
如此这般,白云修便肆无忌惮地把这月余来的苦闷都在岳峰的shen上一一发xie,为避众人耳目,两人常常跑到山下镇中的客栈里偷欢,一连几日关在房中肆意交媾。
岳峰xing子冷傲,在床底间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放dang之极。人前那个高高在上的ying汉,到了床上就会变成彻底渴求疼爱的dang妇,这样巨大的反差,加上诱人的胴ti,弄得白云修也痴迷不已。
不知不觉间日子已过了数月,期间白莲生数度来信cui促白云修回庄,白云修都当zuo不知。直到数日前,白莲生终於寄来最後通牒,说是自己病重,要见他最後一面。
虽然知dao这不过是父亲的借口,但白云修只得准备回程,是夜,岳峰的房中自然香豔旖旎。
“啊,啊……好满……好涨……我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
岳峰shen子紧绷,gu间的幽dong已被一举贯穿。
白云修并未如往常般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mirun多时便深入一些,男子儿一皱眉tou或chuan息稍重,他便微微点chu2,轻如指tou颤动,仗著自shen过人的cu大,磨令得岳峰回changdang气,美不可言。
岳峰抱著他的脖子,抬tou索吻,两人紧密交缠,难舍难分。白云修温柔ting动,没仗著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对方柔nen的男gen,she2掌并用,不住爱抚。
下ti的胀痛早已被快美所掩盖,後庭内ye涌如旧,岳峰一颗心tiao的又急又重,伴著两tui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chao泛滥之中别有一番nong1情温馨,此刻的他早将什麽礼义廉耻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云修抄起他的膝弯,将他结实的shen子折叠起来,这姿势正巧让岳峰瞧见一gen红通通的肉物在自己tui心里进进出出。
“都……啊!啊……都进去了麽……这麽大的东西,怎能……啊,啊!”
岳峰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ti内快美难言。白云修捧起他的屁gu,由上而下进出著,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不!”岳峰揪著锦被哀叫,沙哑的嗓音十分淫靡:“你……好大……好ying,好ying……岳叔叔……受不住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