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过是在他上中了狂蛊,那一山庄的人可的的确确是他杀的。”
底下那人一脸泪水,却是笑的狠绝:“不原谅,那又怎样?你的岳峰已经疯了!”
“我求求你,爹!放了岳峰吧,
“你究竟对他了什麽?”
白莲生推开儿子站了起来。他赤的上满是斑斑的红痕。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兴奋,对方弱地攀著他的脖颈,双顺著他的腰挤入,大大分了开来。他无助颤抖著,面对白云修野兽一样的侵入,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白云修搂著怀里的男子,薄不住啄著他的面,从眉、鼻尖一直吻到,吻得又又热。
“折辱!你看看他,他可是很喜欢这畜生呢!”白莲生哈哈大笑,指向石台上依旧干得火热的一人一狗,“他现在出去就只会杀人,还不如与这畜生一同一对禽兽夫妻!”
白莲生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载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奋力直起半,白莲生又“噗唧!”一声重重坐落,呻一窒,刨出满温热腻的。硕大的破开肉,直插到底,忽觉端戳到一团肉,又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啜,意突然汹涌直上。
“淫妇!我插死你这个蛇蝎心的淫妇!”
最後,两人交缠著倒在地上。
“是你欠我的!”
眼看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著,白云修毫不留情地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的腰与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还不过瘾,他抱著白莲生翻了个,然後蓦地把腰向前一、猛然起,白莲生的屁被拱得悬空起来。
白云修瞪著红眼,咬牙切齿。看著父亲雪白的,那腰曲线无比诱人,他忽然抓起白莲生的腰用蛮力一!
白云修忽然清醒,停下腰动作,看著下的男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云修悠悠回神,忽觉口一热,似乎溅上几点水渍。白莲生无力的俯靠在他怀里,轻声:“是,我是淫妇,可我是你一个人的淫妇,谁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可你呢……”
白莲生嘤的一声,紧紧搂住了他。的龙阳白浆猛不止,灌了他满满一腹。
著他的脖颈,呜呜哀鸣。
小白莲生疯狂摇,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著:“不要……好痛!云……云修,爹爹好痛!”
“他好歹是你结义三哥,为什麽要这麽折辱他!”
抽插了一会儿,那肉渐渐变得,阳物进出也顺畅了许多,白云修於是不再忍耐,下又深又狠得插进那人的小。他暴地攫著他的,比例悬殊的巨物抵著他窄小的门,对方紧致的玉门刮痛了他感的尖端,使他骤尔回神。这才现下的人全剧烈颤抖,玉颊贴著他的脸,上面满是热的。
他陡然开口,语气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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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修看著这个拆散他和岳峰的仇人,也不知是爱是恨。
“你就这麽下贱……这麽稀罕我你!连自己结义的三哥都不放过!”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他檀口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