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糖又把她搂得更紧，死死地抓住她说：“我听到了，你说好，就再也不许反悔。”

瑞茜回到家中时，距秦兰进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室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瑞茜进来，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很少看到她那么高兴的表情。

唐糖，也许可以到吧。

唐糖不再说话，因为他感觉到瑞茜在他怀中哭泣。真糟糕，又把她给弄哭了。每次他向她表达，她总是会哭。对一个不敢放心去爱的女孩，他又有什么办法的呢。默默地抱着她，直到停止哭泣。唐糖的手都酸了，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动。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再转眼，已经天黑了。

如果都像他所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瑞茜又叹息一声，放松，享受唐糖拥抱带给她温的感觉。一个人太累，有人陪当然好。瑞茜想了又想，觉得偶尔妥协一次也不错。唐糖不会害她，所以也不用那么害怕。

“他回家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唐糖以为自己是梦，他瞪大眼睛看着瑞茜。

“瑞茜，我爱你。”

“你应该说，我也爱你。”

但也可恨的！

46

“嗯……”

“我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啊。”瑞茜微笑地耍赖时真的好可爱。

“不对，我听得清清楚楚的！你同意了！”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她一生追求的，其实也就是一份平静的幸福。

唐糖望望外面的星空，叹气：“瑞茜，你以前不这样的。”

“你的宝宝什么时候生？”

“你的小男友没有一起回来？”秦兰挑眉戏谑地问。

你知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吗？

“嗯。”

瑞茜摸摸自己的脸，轻声地问：“我看起来幸福吗？”

“嗯。”

“嗯。”

秦兰掐着手指算，“现在已经四月了，还有五个月呢。”

“上个月还看不出来呢，这个月长得真快！”

瑞茜裂开嘴，喃喃说着：“也是啊，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是啊……”瑞茜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到过不多久就可以和他见面，心里的滋味复杂得无法说清。

“我刚才听到你说好了！这不是幻觉吧？”

瑞茜也笑，回答：“是幻觉。”

“哎哎，有男朋友真好！看你幸福的！”

“我们都会好的。”

“好……”

瑞茜回，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九月中旬吧。”

秦兰心中感叹，小孩长得真快。

“你不要再嗯嗯嗯了，就痛快地答应我一次不好吗？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我呢，不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会一直喜欢下去的。”

“当然了，有人陪，有人关心，有人爱你，而且那个小子还那么帅，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嗯。”

“嗯。”

秦兰招招手，叫瑞茜坐到自己

的话来，让他想起自己绝望时的心情。那样地，撕心裂肺地疼痛。“不要说那种话了，我会伤心。”他的手抚着瑞茜的背，舒缓地移动像是在抚摸婴儿一样。

她回到房间去换衣服，秦兰则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会瑞茜出来，上穿了平时的那条睡裙。白天时她穿那件束腰的裙子，所以不明显，换了这件布料轻的衣服，肚子那里就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