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肌肉虬结的半汉子就快步上来,他双手握拳,没有任何前戏,拳就慢慢进了男子松松垮垮的屁眼。男子清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里开始溢出断断续续的呻。
好不容易到了舞台上,他息着收缩屁眼,挤出了三块灵石,然后爬回了包厢里。
云舒只披着一件半透的红纱,腰间用红绸松松系了个结,两个又红又大的若隐若现。亵早就不穿了,可即使这样,走路时双的摩还是不断刺激着那感至极的阴。
馆的开张表演很快就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瘦弱的年轻男子,他的大被拉开到极限,用木棍固定住,出那个深褐色使用过度的屁眼。看客们纷纷吵嚷着宣自己的不满,台上的嬷嬷却一脸神秘的挥了挥手,高声介绍第一个节目:“各位爷请安静,这个子确实是个松货,不过他不是用来的,请各位爷欣赏第一个节目——拳打。”
“呜不要、不要走路了好不好真的、不行啊让我、爬呜爬进去像他们、一样啊”
“那些可是最低贱的炉鼎,师尊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师尊真的想在地上爬吗?像母狗一样”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汉子的拳毫无阻碍的进了男子的屁眼中,接着又快速出,带出一小节深红的肉,然后换左手的拳再次插入。
就这样左右手交错着不断进出那个屁眼,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真像是打拳一样,而那个充当沙袋的瘦弱男子面痛苦,肉却是被打的淫水四溅,红的肉翻进翻出,淫靡非常。
“得很好,炉鼎就应该这样随时随地发情,不停的水,师尊现在就是一条想要大鸡巴的母狗而已。”
“呜啊,不行又、又要水了嗯啊啊,阴、受不了啊救救我”
云舒涨红了脸,他爬的越来越慢,两个里已经开始有水渗出来,还冲出细碎的小块灵石,一路爬一路往外掉。看台上的口哨声更响了。
“师尊要弟子怎么救你?”林夕言在一旁冷眼看着云舒抖着又一次仅仅因为走路就了,终于开口回应。
表演完毕,众人纷纷喝彩,包厢里不断有炉鼎们爬出来到台上打赏。林夕言拍了拍云舒的屁,云舒呜咽了一声,他和其他炉鼎一样,此时里满了打赏用的灵石。此时得到主人示意,他扭着腰也爬出门去。由于得灵石太多,他的肚子几乎要贴到地面,这让他爬起来有些辛苦。包厢里有人注意到他异常的,着口哨高声调侃着。
这种暴在外被人注视的感觉太舒服了唔啊、想要水了不要再、再口哨了啊真的好像、好像变成母狗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水爽死了啊主人。
让他不止。
“啊哈想的!我想要在地上、爬呜、想要夕言的、炉鼎母狗也、也可以喜欢、喜欢这样啊”云舒迷乱的趴跪到地上,间再一次涌出黏腻的水。他向前爬了两步,低用脸蹭了蹭林夕言的脚,内心竟升起一奇异的满足感,仿佛本就该是这样。
“既然师尊喜欢,那就不能后悔了一直我的狗吧”林夕言抬脚向二楼的包厢走去,云舒晃着屁四肢并用的快速跟了上去。
这一天他们所到小镇的馆开张了,据说有很多带劲的表演,林夕言颇有兴趣的带着云舒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