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况下,整个关家上上下下,各自有各自的算盘,主子的私房事更是满天飞,林安宴看来看去,惊讶地发现,竟然只有关老太太和靖渊小士这两,最是铁桶一般地严实。
林安宴醒来已经正午,屋内空无一人,她懒洋洋爬起来,就看到了床边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衫。伸出手指扒拉一下,看到藏在里面的肚兜和亵,忍不住一乐。
这段时间也不是真的没事干,白天闲逛中,借着无人发现的鬼物之,她把能听的不能听的,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查了个七七八八,因而,已经把关家查探得差不多了。
那说明,他并不想把她给怎么样。
她是鬼,上所穿的衣物自然也是活人碰不到的,能给她叠衣服的,自然就是小士了。如果他还想到要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衫,还给她叠好……
袒的雪白肌肤上带着点点红痕,她仿佛没有骨一般依靠着他,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两人交缠的双间犹在淌的温热。
这个小士明显涉世未深,又天真又青涩,事都没什么目的,既然他主动给她叠衣服示好……
小士拿手指掐了又算,一向对自己满是自信的他,此刻近乎怀疑地想,难他算错了,也看错了?
不过,前者算是理有方,后者更像是……无则刚?
莫非这真是一只狐狸托生的?
关老爷子的侍妾们生了三个庶子,分别是二老爷、四老爷和五老爷。
关老太太人老心闲,只要大权在握,些许小事并不在意;大太太一心礼佛不琐事,各种杂物自然由二太太上。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和小士之间,那可不止是一日呀。算算,除了穿越过来之后晕倒的那一夜,几乎每个晚上都没消停过。看在她这么辛苦的份儿上,小士应该会有点良心吧?
大老爷在外官,极为辛苦,三老爷不知是什么的,总之十分忙碌,不常回关家。大姑则早早就远嫁京城,在关宅几乎无人提起。
关家老太爷已经去世,妻子关老太太算是目前关家的最高领导人。
女子角笑,正闭着眼睛沉沉入睡,鼻子和口却不见半分呼的起伏,唯独脸颊红饱满,加上垂下来的半扇睫,活脱脱一只足了气的小狐狸。
确实太了。以至于某个劳累了一夜的地方,立刻神抖擞地重振雄风。
在后院转了一圈,林安宴耳尖地听到小丫们在议论三小姐退婚、五小姐和段公子在祠堂的风韵事。
据说,五老爷离家奔前程去了,二老爷和四老爷虽留在关宅,却不事,整日游手好闲,因而整个后宅,是关老太太和关二太太在理。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女人闭着眼睛呻一声,双臂伸出,地搭在了他的肩膀,额蹭了蹭他的口,长发微凉扫过肤,有点。
关老太太生了二子一女,分别是大老爷、三老爷和大姑。
林安宴盘算着,穿好衣服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二太太能嫁给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当然不是什么高门贵女,加上二老爷贪花好色,通房侍妾甚多,二太太心中不悦,有了掌家权,肯定会往里面安插自己人,趁机多多捞些油水,怎么可能会严格家?
着寸缕的上,借着透进屋子的半抹晨光,呆呆地看着怀里刚刚昏睡过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