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得更深。
浑,腰肢酸无力,林安宴整个人都塌陷蜷缩下去,却在低陷到最后时,又被进内的火热望给生生起来。
“啊……要穿了……哥哥……求求你……不行了呜呜呜……”
酸的随着重力下降,却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尽没入而重新起,一对硕大的雪被这样剧烈的起伏带动,跟着弹动乱,红的樱红时不时蹭到自己的膝盖,竟然也有异样的快感。
交欢的暧昧气息弥漫周遭,啪啪的拍打声震耳聋,内高涨的肉棒几乎要将爱全出,林安宴被这样猛烈的欢爱折腾得神酥魂散,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哭泣着求饶。
“叫得再大声点……”男人着气,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一下下蹭着她的鼻尖,“哥喜欢听,安安叫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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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被撞得酸,酥麻的意从花窜全,林安宴被撞得不住往後缩,连呻都破碎不堪。
感得要命,连之前近乎暴的强上,都让她高连连,又是呻又是尖叫,小腹不断抽搐,蜜连连涌出花,几乎像个无法关闭的水龙。
抽插中带来大力拍打的粘腻水声,回在整个帐篷中,连带着女人媚连连的呻,男人重的息,听得人面红耳赤,腰酸。
疼痛在,酥麻也在,可从心底涌上了难耐的望,想要他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火热的望撑开内层层褶皱,暴地过内的感点,她被那样漫不经心却又凶残的挑逗刺激得连连痉挛,快感堆积累加,像是暴风雨前的海浪,随时都要扑下,将她整个人席卷到无法呼的海底。
澎湃的浪,让她逐渐有些不过气。
“嗯啊……哥哥……不行了……轻点……呜呜……”
男人低,胡乱在她脸上上亲吻,又往下舐着她随来回抖动的雪,牙齿咬住红的尖,用力。
大的望之内进出,花被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听得她越发心加速。
女人的花水,温紧致的媚肉仿佛化为几千张小嘴,被抽插得不住收缩,挤压着舐着望之上的每一青。每一下都让他神魂酥爽,额都冒出了颗颗汗珠,着气安她:
“别怕……安宴……你这麽紧,不坏的……”
双眼迷离,满是雾气,林安宴几乎被到了床,脑袋不自觉地往下看去。
闪电的光穿过透明屋的帐篷,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男人覆住她的,淩乱的发垂在雪之上,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