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位公子说了能够治好萱儿的伤,我们就要去相信他,二爹可不要伤坏了子。”
大官人林氏自是不信,看那男子的样貌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连朝廷派来的廷医师也治不好,一个小娃娃也敢自说大话。
衣裳下的子又瘦弱了几分,这几天李氏一直不吃不喝,心里总是想着还躺在房里的女儿,还是下人相劝,说要是小姐醒来后看见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又瘦弱了许多,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
孟清寒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忧伤,面无表情的林氏紧紧握拳,底下的孟清羽发出小声的啜泣,小小的子也随之颤抖。
男子清空了室内的所有人,说在自己为小姐治病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打扰。所有的银针、纱布、药材自己已经备好,不需要府内提供。等自己从屋内出来之时,便是小姐清醒之日。
“可是...”孟清羽还想说什么,但被坐在上位的父亲给瞪了一眼,他便泱泱地闭紧嘴巴,低着脑袋不再说话,两只手不断地这衣服上的绸缎。
李氏便下令,派四位侍从在小姐的屋外守候,任何人都不得前去打搅。府内焦急的众人也只能在大堂里等候。
坐在一旁的二少爷孟清钰小声的呵斥,“那位公子是来治好萱儿的伤的,不得无礼。”
大公子孟清寒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再看了一眼坐在右边的二爹,他缓缓地起步子轻盈地走在李氏的边,细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
男子连府中的门都没进,就要被林氏的侍从给赶到别去。可李氏救女心切,面对着无药可施的地步,既然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说自己能够救好女儿,为何不让他试一试呢?
伤心绝,差点也想随母女二人去也。
林氏的小儿子孟清羽年仅十二岁,着银色绸缎,脖子上挂着由纯银打造的长命锁,能看出来孟陆英对这小儿子的喜爱。
急来的侍从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面出喜色、双手抱拳对着大堂内的众人:“禀告大官人、二官人和各位少爷们,小姐她醒了!”
李氏这才动口喝了几口小粥。
“羽儿,不可以乱说话!”
他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脑袋时不时地往堂外看去,希望能看到那副想念许久的影。
“我相信,母亲她...也不希望这样。”
就在大家正伤着心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氏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震动着的瞳孔看向堂外。
可谁都没料到,一男子突然来访天策府,无名无姓,只有一青衣,背着一个破败的木箱,说他能够治好孟小姐。
“这都快七天了,他怎么还没有从姐姐的房里出来,该不会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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