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秦若便很小心地没有再让程少虞完全进入自己内,毕竟被撑开口的感觉太恐怖,她没有勇气验第二次。
秦若连抬的力气都没有,脸埋在地上,刚说了句“把君颜叫过来”便昏睡过去。
的动作让肉棒猛地从子中退了出来,陡然出的那一下令口大开,大量混合了阳的花蜜宣而出,从两人胶合的下出。猛烈的冲刷感带给秦若失禁的错觉,酥麻、疼痛、羞耻、紧张,脑海中如同炸开了烟花般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一边高,一边被迫承受程少虞的二次入。
无奈,秦若只好咬牙开始动腰肢,希望程少虞能赶紧出来。
的巨龙却一点也没有退出的迹象。
发被汗黏在脸上,秦若仰着,眉紧皱,在快感的冲击下眼神已经失焦。短时间内她小死了三次,快感不是叠加而是成倍累积,难以想象为什么的接纳度会这么高,明明上一秒还因为肉棒进入子而疼得起鸡疙瘩,下一秒却因为卡在口的那个硕大而高不断。秦若连脚趾都缩了起来,张大了嘴却本发不出声音,手紧紧攀附着程少虞的肩膀,她感觉到又一波高就要到来,而且比前面三次都要更强烈。
秦若迈了半步,感觉整个人走进了某种胶状物质里,浑都被包裹挤压,于是深一口气,猛地朝前踏出一大步,竟然一脚踩在了坚的石板上。与松雪地截然不同的感觉让秦若一时反应不过来,脚一崴,连同背上的程少虞一起重重扑倒在了地上。
情秘境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心受损、灵脉被毁。然而秦若本来就是个乐于享受爱的人,边还背着一个人形按摩棒,她白天背着程少虞赶路,晚上便找个山或者峡谷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未知的恐惧笼罩在秦若心,对情的本能却让她奋力动着,花已经完全接纳了巨物,随着它动的频率阵阵紧缩,口也奋力硕大的,花心中分的爱随着口的张合滴落下来,却无法缓解子快要被涨破的疼痛。
两人就这样在冰天雪地里待了十多天,终于找到了出口。目之所及依然是一片雪白,但秦若感地察觉到了不同,混乱的灵气和魔息仿佛止步于一堵透明的墙。
除了只有女上位一个选择会比较累以外,没有别的问题。
快感令人沉浸,疼痛使人清醒,秦若不断游走在两者之间,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在何、在什么,只是不断,想寻找到令自己逃脱这种感觉的宣口。手指无意间摸到了程少虞的脸,秦若虚着眼睛勉强看清了眼前的人,仿佛渴久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一样,她忽然一口咬在程少虞嫣红的上。
口在巨物的欺负下小范围地翕动,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越来越,向上翘着无情地挤进窄小的温床里,甚至动着搅乱了那里的一潭花蜜,引得秦若又是一声哀。高过后万分感的本禁不住这样的折磨,口一张一合,热情地着程少虞下的巨龙,丝毫不自己主人已经受不了地开始掉眼泪。
高来得猛烈又持久,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花中的抽搐才渐渐平复,秦若发地挪动了一下屁,原本堵在内的大量腥咸“哗啦”一下出,将程少虞的大淋了个透。
口卡住了肉棒前段,火热的巨龙不再能随着秦若的动作进进出出,而是小范围地磨弄。高刚过,肉还在不规律绞紧,此刻忽然被肉棒迫着拉伸,两种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竟然让秦若验到了异样的快感。
秦若伏在程少虞肩,虽然明知他听不见,却忍不住语不成句地哀求:“你、一……”
“呀!”耳边响起少女脆耳的惊叫声,她犹豫了片刻,忽然高了声音喊,“……孚玉真人?!”
秦若不知疲惫地动着腰肢,从程少虞上获取着情的欢愉,浑然没有意识到口已经松开,只要再用力一些就可以将肉棒出来。被了的口附着坚的肉棒,任何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如实传达到秦若的脑子里,甚至连肉棒上突出的青都成了助兴物,随着巨蟒的运动一次次刮过花径中的褶皱,引起女人难以抑制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