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如同蜻蜓点水,轻轻碰了下便离开了,程少虞回味似的抿了抿嘴chun,觉得“吻”这个动作,就像画家为自己的画作盖章一样,充满了令人雀跃的象征意义,就好像在对所有人说――这个人是我的。
程少虞垂下眼,心想:
我是你的。
这个略带回避的动作让秦若误以为程少虞在害羞,于是解了自己的腰带,试探xing地问:“要不,我给你遮起来?”
程少虞偷偷松了口气,视线被遮挡的感觉让他稍微自在了一些,至少,他可以不用总是想着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师父。
一只柔ruan的手顺着领口往下摸了一把,酥麻的感觉惹得程少虞一颤,差点儿咬着自己的she2tou,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感觉,便听到秦若故作jiao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公子shen上好tang,nu家这就为你宽衣。”
程少虞哭笑不得,仿佛真成了一个好色之徒,此刻正在青楼里求着一个小姑娘帮自己纾解yu望。
柳公子的shenti比程少虞瘦弱不少,pi肤又白又nen,一看便是jiao生惯养的,xiong口两颗红豆竟然呈现出浅浅的粉色,格外诱人,秦若用she2尖轻轻tian过,引得程少虞一声压抑的闷哼。
在xing爱中chu1于被动一方发出的呻yin总是格外可怜,秦若被这声音惹得小腹一紧,模仿着婴儿吃nai的动作开始yunxi啃咬,得寸进尺的动作令原本柔ruan的ru首变得zhong胀起来。因为充血而变得格外min感的rutou被坚ying的牙齿ca过,轻微又磨人的疼痛刺激得程少虞下半shen的肉棒瞬间bo起,将亵ku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隔着亵ku用手按住火热的肉棒搓动了两下,刚一松开,它又活力十足地弹了起来,秦若贴在程少虞耳边调笑dao:“小柳公子好jing1神呀!”
程少虞侧过tou,避开那个在自己耳边不断呼出热气的人,小声告饶:“师父……别说了…………”
“师父是谁?”散发着脂粉香气的少女不依不饶地贴过来,执着地伏在男人耳畔说话,“公子在nu家的床上,却还想着别人吗?”
她是故意的。程少虞这么想着,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秦若站回地上,伸手去拉他的亵ku,嘴里说着:“公子,nu家为你宽衣。”
程少虞耳朵红得都快滴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dao自己应该zuo什么,秦若扯了两下没扯掉,继续歪曲他的意思,惊奇地说着:“原来公子喜欢穿着?”
“……”
“穿着也行。”
略带稚nen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少虞不理解这个“也行”到底是怎么个“行”法,紧接着便感觉到tui被人分开,一个ruan乎乎的人挤进了双tui之间,充血的肉棒被握住,隔着一层冰凉的丝绸上下lu动起来。guntang的分shen对于下shen的人来说似乎太大,一只手无法完全掌握,大概抽动了十来下后又一只手加入进来,两只柔ruan的小手模仿着xing交的频率,一上一下地lu动着程少虞的肉棒。
冰凉的丝绸被rou得发热,布料细密的纹理在min感的分shen上不断摩ca,轻微的疼痛化作令人难以忍受的瘙yang,火辣辣的感觉遍布整gen气势汹汹的肉棒,仿佛在被小虫子啃噬般的难受。程少虞悄悄ting了一下自己的腰,秦若了然地扯住kutou,在他的pei合下终于将亵ku脱到了脚腕。
失去束缚的肉棒猛地弹了起来,秦若避之不及,冒着热气的肉棒正好戳在嘴边,秦若一张嘴直接将它han进了嘴里。
“嘶――”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牙齿从肉棒ding端划过,痛得程少虞倒xi一口冷气。
秦若抱歉地用she2tou包裹着guitou仔仔细细tian了一遍,连陷进去的凹槽也没有放过,被yunxi的快感替代了疼痛,程少虞悄悄ting动着腰,希望她能han得再深一些。然而肉棒实在太大,只是一个tou就几乎填满了整个口腔,程少虞每次ting腰都会将肉棒再sai进来一截,噎得秦若几yu干呕,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liu出,滴在了地上。
she2tou长久地被挤压生存空间,she2gen都有些发酸,秦若张开嘴想歇口气,却忽然被抱住tou猛地按了下,猝不及防的深入让秦若发出一声干呕,猛地推开程少虞坐在地上咳嗽起来。绑住双手的腰带不知dao什么时候松开了,程少虞有些不知所措地举着手,虽然看不见,但他从秦若的反应里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令她感到不快了。
程少虞解开了蒙住眼睛的腰带,随手扯过被子挡住自己下ti,低着tou闷闷地开口:“不用了……我没事。”
感情上秦若并不是一个min锐的人,但这次却难得的猜到了程少虞的心思,于是有些欣wei地想,在床事上懂得尊重女生的感受,真是个好孩子。思及此chu1,秦若勾住程少虞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认真地说:“如果不喜欢我会说的,你不用如此较真。”
程少虞睁大了眼:“你、你喜欢?”
秦若没有回答,直接张嘴han住了程少虞的chunban。
不同于先前浅尝辄止的轻chu2,she2tou画着圈地将chunbantian了一遍,shihua又色情的chu2感让程少虞愣了一下,秦若趁机一用力撬开对方的牙关,将she2tou送进了程少虞的口腔中。灵巧的she2tou仿佛一条小蛇,在带着酒气的chun齿间缠绵,蒸腾而上的酒气让程少虞感到tou晕目眩,双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