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着一期一振的下巴把脸摆正，扬起。

        审神者……要走了……

        两块沉甸甸肉在顾锦的目光下微微晃动了一下，或许是平日都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原因，肉很白，而又大又红，就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随风一颤一颤的。

        “过来，跪这。”

        “你的尊严就那么重要？”

        他久握本的手，抓住了顾锦的衣角，如此的用力，骨节泛白，像是亲手碾碎了剩余的骄傲，将属于刀剑的尊严一点点进尘埃。

        可他跪得笔直，起膛，就犹如一振出鞘的刀。

        哪怕他阴还残留着被抽打过后的红，袒晃动着大到怪异的子，哪怕他狼狈不堪，丑态百出。

        你看，只有最有耐心的猎人才会得到挑中的猎物自投罗网的回报。

        一期一振甚至主动地，驯服地抬起，蜜色的眼眸透不进一点光亮，他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泪。只是眼睛木木地看着前方，连一丝情感都不见，大滴的眼泪无声无息，顺着他的脸落。

        顾锦笑的暧昧又轻佻:“想？”

        原来，我是这样想的吗……

        “那么，你，一期一振，被他们叫哥哥的太刀……”

        顾锦比他更明白这傲气的虚幻脆弱。但他只是用欣赏地，甚至是带着纵容的眼神扫过一期一振，好心地给了一些缓存时间，才悠悠开口:“你看起来，不愿意？”

        一期一振用沉默回答了一切。

        “你明明知，你的弟弟们，都在我的手上。”

        不，不是错觉，藤蔓顺着腰，紧紧压着肉，爬上脆弱的脖颈，一圈圈地缠绕……跟着顾锦的语速，很慢，却一点点挤压呼的氧气。

        而一藤蔓又急又准地抽中一期一振已经完全起，神奕奕的阴。

        顾锦转回，轻易地挣脱一期一振的手。

        顾锦脸上的神色变得戏谑，“就连那振暗堕到神志不清的乱藤四郎，都想要引我的注意力，保护那一振单纯的五虎退。”

        漆黑如墨的浅杳油光水亮，顾锦用靴尖点了点前的地面。

        一期一振跪着，领带被扯成松松垮垮的样子挂在肩膀，外衣和里衣大开，出结实的，明显比正常一期一振更大更柔的膛。

        把弟弟们当……

        修长的，惯于抚剑的手，一点点地从下巴划到不停动的结，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绶带的扣子。

        他的紧抿，绷直成僵的线。

        在敌人面前，因为颜面尽失，这一认知无疑是一期一振最恐惧的恶梦。

        一期一振也未曾对过往释然，只是，感觉到顾锦有意羞辱，要看他难堪崩溃，那他偏偏要坦坦，傲气难折。

疼痛伴着恍惚的意识，变成了勾人心魄的刺激，快感一波波涌现，片刻就把笔贴的军高了。

        顾锦语气低哑，带着比暗堕的灵力更为阴冷危险的气息，像是缠上骨髓的毒蛇，艳丽的在耳后嘶嘶作响，被捕食的猎物除了战战兢兢，竟不出任何反应。

        当顾锦抬脚离开时，一期一振甚至不自觉的送追逐。

        顾锦的指尖点上他的眼角，冰凉的感一即离。面上还是捉摸不定的神情，顾锦坐回榻榻米上，“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

        理智的弦应声崩断，虚幻脆弱的傲气打散溃败，艰难拼凑的傲骨被干脆地折成两段，刺穿肉和心脏，带来呼都刺痛的苦楚。

        一期一振的房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是在抖动――他一点点地，直了自己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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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弓起腰，从高峰被直接打落的感觉让一期一振想要低吼，可是尖锐的疼痛只能让他无声的气。

        他不再发抖，高大的子佝偻着，半边都藏在阴影里，顺从地跪在地上。

        过往将他磋磨，过往将他打磨。

        像是和灵魂分割成两半，一半不由己，痛苦不堪；一半心力交瘁，麻木旁观。

        “哪怕你知，你不是我的对手，也不愿意？”

        本不在手中，唯一的凭仗也失去，巨大的实力差异让他不出，也想不到任何可能的反抗。

        藤蔓主动松开，一期一振跪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耳边被扔下一声轻哼，宽大的狩衣翩转过余光一角，掀起灰尘，在空中洋洒……

        “却至死也要维持着你那可怜的自尊。”

        “求……求你……”他说。“求你……”声音从咙里挤出，像是破碎的玻璃划过声，每呼出一个音节都带出粘稠的血。

        他看起来抓那么用力，被挣脱时却跟拂去一片羽一样轻易。

        咙上的藤蔓猛的收缩，一期一振随着力后仰，下意识地想要吞咽，想要息，却不能扭动分毫，就像濒死的天鹅只能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悲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