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松开牙齿,嗜血般了。
黎志田自顾自地摇摇,笑起来。活一时享受一时。不姓郑的有什么阴谋,他这个前卒可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
这确实是个儿,肉拼命推拒着自己,却被不由分说捶打成松的一团,只能一遍遍接受肉棒的鞭笞。
他被送往极乐的地狱,哪怕他们在楼,哪怕他快要攀上峰,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在被这个感又危险的男人拽着,一同下坠。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人生最绝望的时候,试图从天台一跃而下。那时的他选择了退却,可现在,他下去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死了,汹涌的浪将他淹没。
这意思是,只要不太过分,他依然会帮郑副市长屁。
黎志田转,没再少年的去留,再次看向窗外光怪陆离的世界。
黎志田咬住他的结,差一点点,就要咬破。铁锈味里上位者酣畅淋漓地,这承载他望的年轻容彻底臣服着,被他从里到外都狠狠地吃透。
黎志田看了眼挂着白浊的稚,坏心一笑,再次开足了力对着一凸起过去。年轻人嗓子都哭哑了,羞耻地用手臂挡着眼睛,又被掰开压到一边,强迫着面对年长者的侵犯
END.
是爽的,或者说很爽。郑刚总能找来最合他心意的人。
他抽出自己,把虚弱呻的少年翻了过来,抬起一双细,又从前面了进去。
“还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就了。”
酒让热度攀升,黎志田随手脱掉睡袍,瘦却肌肉分明的暴在外。可惜年轻人看不到了,他被掐紧腰面无表情地穿,剧烈的痛苦让他脚趾绷紧难以呼。
空下来的楼套房内,只传出这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看着我。”
黎志田好心地停下来缓了缓,接着像是上了发条的机那样耸动后腰。套子上自带的渐渐开拓出一条顺畅的通。
黎志田半眯着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他这次又要干嘛,钱这东西到他们这地步花也花不完,要那么多真的值吗……可他没有退路,从跟姓郑的踏出第一步起就再也不能回。
龄相匹的经验,这往往导致食髓知味的情人们总是难以接受分别时的痛苦。
随即,毫不留情地抽出去,丢掉被灌满的套子,眼神则在告诉年轻人:你该混了。
“他呢。”
“呼……”
年轻人看到的,就是被过度荷尔蒙包裹,如同感之神的黎志田。赤的上半犹如雕刻,内进出的更是凶狠无比。
“回去告诉姓郑的,东西我收了,别玩太过。”
“乱花渐迷人眼呐……”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游戏,爱也不过是其中一种。当黎志田开始专心于这场游戏,谁也无法忽视他浑散发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