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殷睚宁意外的一挑眉:“既然你想杀我,那为何又要助我?”
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人,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一个强国君主的气魄,有的只是,一个老人般的虚弱与无助,不知是忧心过度还是这么多年的声色犬掏空了子。当他看见进来的人时,有些奇怪:“你……你是谁,为何朕未见过你,出去,本殿岂是由人随意进出之,来人啊!来人啊!”
殷睚宁看着远去的白影,一张俊容似笑非笑,云约落,看来我们将来必有一张仗要打啊!想到这里,他瞟了一眼窗外,淡淡:“进来吧!”
“禀王子,还有六万兵力早抵达越国边境,一直驻扎于百里之外,老主说了,王子你一定会亲自带兵攻越的,所以早命大军赶来这里!”
“越国国主听闻越军惨败,气得一病不起,大概命将不久矣!而越国几位皇子为夺帝位相互残杀,最后只剩下乾宇琛一人!”
殷睚宁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便谨慎走了进来,竟然是适才中毒的瑞皇国记将军,此人一进门便又膝一屈倒在地:“参见王子,离国已由我国掌控,只不过还有少数顽固的大臣不愿归顺,请王子下令如此置!”
殷睚宁冷冷一
殷睚宁带领五万兵直奔越国,一月后直达京城,京城总共守卫不到五千余人,自是一击即破,殷睚宁亲手杀了顽固抵抗的乾宇琛,最后将护卫留守在外,独自一人踏进了那人的寝。
殷睚宁满意的点点,接着阴冷:“那么,现在就只剩下越国了!”
“这两国国主均已按照王子的吩咐让其病死、猝死,如今国主之位已由您安排的人接,并驻军五万于城外,以此震慑一些不服的大臣将领,这两国因此次战役尽数派出兵良将,是以有些将军想要起兵反抗却也不得!”
“是,属下遵命!”
“哼!这倒是不希奇,因为我也有杀你之意!”那日他俩对彼此的杀意是那么的强烈而□,他相信这种杀气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消失的。
“助你不过是因为父亲的遗愿,而杀你却是我自已的意愿,现在我已经实现了对父亲的承诺,自是可以杀你,今日你这条命便先留着,如果你以后再对芷卿纠缠不清的话,我必来取之!”说完,云约落再不作逗留,飘然离去
“好!不亏为我义父,甚知我心啊!”殷睚宁满意一笑,笑意中却带着丝丝怨恨与阴狠:“传我命令,明日挥军直取越国!
“干的好!至于那些顽固之人,自然是让他们消失,留有何用!对了,燕国、卜国那边怎么样了?”
“不用叫了!”殷睚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之人:“难没人告诉你,越国已亡,你如今不过是阶下之囚,还想逞什么威风,嗯……乾宇坤在!”
宁有些赞叹
“是吗?呵呵,看来那个人为了帝位已是急红了眼,当年他知我的存在后,居然也会视我为危胁,除之而后快,更别说对其他的皇子了,以他的心计和手段,怕其他人不是相互残杀,而均是被他一人所杀吧,只不过,他一定没有料到,他注定这一辈子都当不了皇帝吧!记将军,如今还有多少兵力可用!”
“大胆,你怎敢直呼朕的名讳!”皇帝怒喝,下一刻却又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朕的名讳?你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