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脚的男人显然有些恼怒,只见他不耐烦:“是你自已撞上来的,关大爷我什么事,开点,别来烦大爷我!”
“开,叫你开听见没有?”男人不耐烦之际正要抬脚踢向小女孩,却忽然感到大脚一阵巨痛,顿时哀叫一声。
白芷卿慢慢地走了过去,一脚踩在男人上,伸手在男人上摸了摸,居然摸出了一个钱袋,白芷卿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钱袋好像是我的吧?”难怪刚才觉得被人撞了一下,一定是这个男人所为,他偷了钱袋后便慌忙逃走,因此才会撞上这个小女孩吧
白芷卿在顺州一晃便过了好几天,他撑着受伤的子不愿休息,一直四打探父亲消息,却一直毫无绪,他正有些恍惚之时,忽然边路过之人有人碰了他一下,他并未在意,却在片刻后听到了有小女孩的哭声,白芷卿好奇之余便回过,却看见一个小女孩抓着一个男人的脚哭的正伤心:“你坏,还我糖葫芦,还我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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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盯着皇帝的宝座,看着你总是不死,当然是着急,此次你派兵外战,京城已无多少兵力,他自然不会过这个机会,便在你的饭菜里下药……再杀了其他人,这样皇位便是他中之物了!”
“你说什么?那个畜生竟敢……对朕下药,朕要宰了他!”
“!!”对于这种人白芷卿连动手的念都懒的有
对于这次抓走父亲的人,白芷卿心中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人为何要抓父亲,如果说是要杀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如果不杀他,那又是为了什么?白芷卿隐隐觉得父亲被抓与自已有一定的关系,仿佛那些人是故意用父亲作铒,引他一路跟过来一样,但是就算明知如此,他却是不能放父亲于不顾,谁知那些人会不会杀了父亲?
……
“呜呜,那是用我哥哥好不容易攒的钱买的,小丫我一口还没吃呢!”
白芷卿自父亲被劫,便一路向西北方向追去,他本有伤在,怎经得住疲劳奔波,刚追到顺州,便力不支慢下了脚步,终是跟丢了人,白芷卿站定后回首望向战场方向,心中一时难以决择,一方是生死不明的父亲,另一方又是牵挂的人,让他进退两难,然而尽再如何担心,爹爹毕竟是自已唯一亲人,白芷卿看了看远方,终于一咬牙,彻底放弃回到战场,而进了顺州城。
“不用了!”殷睚宁嘲讽一笑:“就当是我这个儿子为你尽的最后一点孝吧,我……已经帮你理他了!不仅他,还有他那恶毒的娘!相信你不会心疼的吧!”说完,殷睚宁背过去:“还有,我忘了告诉你,其实他这毒我是有办法解的,不过,我倒觉得父皇你是时候下去向我母亲陪罪了,你说是不是呢?”殷睚宁慢慢垂下眼眸,说完最后一句,便再不听后男人的哀求,一甩衣袖,冷冷地走出了这金辉煌的天子寝。
那男人倒是个识实务之人,自已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放倒了,对方岂是一般人,那男人忙:“抱歉,这位小哥实在抱歉,小的有眼不识抬举,求您放过小的吧!”
看着男人连带爬直了,白芷卿低看着仍坐在地上伤心的抽泣的小女孩,只见她盯着地上被踩烂的糖葫芦一动不动,上的衣服已有些破旧,想必是穷人家的孩子,否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