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退下去的人,殷常这才一面严肃地看着面前的爱子:“宁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和那个男人纠缠不清?”
殷睚宁一挥衣袖,坐在龙椅上,镶着金丝的衣袖轻轻拂过让多少人垂涎不已的宝座,轻声:“这就是让那个男人杀妻弃子,让无数人破血的位子?本以为会很有趣,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义父,既然我让你知这事,也就不打算瞒你,那个白芷卿,很合孩儿的味口,孩儿想把他接进!”
如今天下虽然统一,但是各国余孽朕并未除尽,若是他们想暗中东山再起的话,也不是难事,到时候,战事说不定又起,不过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想必也是平常之事吧……呵呵,否则,这下天太过于太平,又有何意义!”
宝宝的危机?
“凭什么朕要为天下百姓谋福,这天下千万人的生死,与朕何干?”
“混账!就算如你所说,他像妖怪一样能忽男忽女,但是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个男人。如果以后他的份被人发现,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了去!说堂堂国君居然娶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宁儿,如今你已经不是凌宵的主,想说什么想干什么都随而为,现在你已一统天下,这宽阔的边疆沃土,千千万万的百姓生死都要你来掌,你会个千古名君芳百世,被后人世世代代歌讼赞扬的,岂能为了区区一个男人,而落个千古骂名!”
“宁儿?”面前的人似乎忽然变得陌生起来,殷常不由大为吃惊:“为一个国君,理应以天下苍生为已任,为天下百姓谋福利,又要何理由?”
“遵命!”
一发,否则,朕唯你是问!”
对于义父的责骂殷睚宁似乎并不恼怒,他静静地听了后,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千古明君?呵呵……”殷睚宁忽然轻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不以为然,和黑暗中最深的疯狂,让殷常感到有些心惊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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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殷睚宁的笑声慢慢转小,又骤然停了下来,他一脸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之前的疯狂从来没存在过一般。殷睚宁微微泛蓝的深眸闪烁着不明的意义,只见他淡淡一笑:“义父,你可知,不是这天下的山河百川,还是我手中的至尊权势,天下间所有的东西,在我眼中不过玩物,为百姓谋福,千古明君?”殷睚宁说到这里,忽然邪气一笑:“凭什么?”
“你疯了?他是个男人?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居然还惦记着那个男人!”殷常气得一脸快背过气的样子,他自然明白接过是什么意思,除了当妃侍寝外,难还会把那个男人阉了当太监放在边吗?
说到这里,殷睚宁看了一眼面前一脸震惊的老人:“天下人是不会坐这个龙椅的人是谁,也不会去皇帝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些人只会他们的日子过的好不好,只要他们过的好,谁当皇帝他们都无所谓!”
殷睚宁微微皱眉:“义父,不是告诉过你,他也可以当女人的,何况他连孩子都给朕生了,如果不把他接进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宁儿,难,你……想制造乱世?”殷常心中一震,他从爱子眼中分明看见嗜血无情,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入其眼中。这次统一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