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卿忽然一个激灵,想也没多想的冲上前去,一下跪倒在殷常面前
此时的白芷卿内心受满了煎熬,他有些不敢抬:“对不起,约落,如今的我只想静静地一个人呆着,你……能给我点时间吗?”
“你这是干什么?”殷常有些不解
“芷卿,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愿意?!!”
如今他的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他每日为自已疗完了伤就会抱着自已坐在山崖上看着日落,然后用低沉而略带悲伤的声音说很多话,从他们最初的相识开发,一点一滴的回顾着,那时的他以为自已还是昏迷的,却不知自已在他的治疗下已渐渐恢复了神智,虽然无法动弹与睁眼,却能把他每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是以,他才知,这个在他眼里一直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竟然……对自已……用情如此之深。
“我当然……”白芷卿本能的想要否认,然而却又忽然住了口,当年自已失忆时与这个男人在山谷里的朝夕相,到后来他为了救自已一点一点耗尽了自已的心脉,每一幕都让他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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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落!!!我……”白芷卿正要开口,却看见有人走进了山:“殷老前辈?”这个老人自已只在与乾坤睚宁成婚时有过一面之缘,后来便再也没有见过,但是他却知,这个人是十分不喜欢自已的,只是今天,他怎么来了?是了……他一定知……事情的始末,所以才……
“救回来?白芷卿,你别忘了,宁儿救回了你,是用了他的命,就算他真的有救,那还是得用你的命来救回他!”
而自已也慢慢地察觉到自已内心深的情感,这种情感是在自已睁开双眼看着他双白发,面容苍白却对自已出了最后一个溺的笑容后而忽然惊醒过来的。
白芷卿有些哑口无言,是啊,自已是什么份人,又有何资格说不呢,然而当白芷卿看着殷常从他里抱过已冰冷的男人走出时,他的心神忽然晃了一晃,外的阳光照在那个男人的脸上,让那满的银丝变得似乎发起了光芒,而那个男人苍白的脸上似乎给人一种还活着的错觉。
再欺骗你自已了,你敢对天发誓,你敢扪心自问,你对他除了恨除了怨就真的一点爱也没有吗?”可能有些害怕失去眼前这个人,云约落竟失了平日的从容冷静。
“殷老前辈,他是今早去的,晚辈想起,既然他能用命救回我,那必定还有其它的办法救活他对不对?你能否相告?”
白芷卿别过脸去:“我不想欠他的!请前辈成全!”
白芷卿微微一愣,随即咬牙:“如果真的要用晚辈的命才能救回他的话,那么……晚辈愿意!!”
“不行!”云约落出乎意料的断然拒绝,到不是他有多么心狭窄,不愿芷卿和他已去的哥哥单独相,而是……而是害怕……芷卿会终于明白了自已的心意,而不愿和自已在一起。
殷常定定地看着白芷卿半晌不说话,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的话是真是假,良久,他才终于叹了一口气:“据老夫所知,宁儿他.……对你很是了些不好的事情,你……应该是很恨
“你们不用再争执了,宁儿我带走了,我为他的义父,这么多年来待他如已出,白芷卿,我想老夫总有资格带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