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这麽直接,不能让两齐察觉其中的蹊跷;目光黯淡下来,因为他相信,以两齐的嫉恨,不论王师毅是否同意服药,两齐都能他吃下去。
两齐右手一翻,拿出一个纸包,在王师毅面前晃了晃:“只要服下这药,就能解了你与我师傅的联系,然後我有个办法能送你出去。”
王师毅一听,明白了,两齐是不知王师毅对乐六作何想法,以防万一,要骗他吃下那致命的解药。不过这正是王师毅求之不得的,看著那药眼睛里尽是光彩,想著谷角埋下的药引就等著跟这解药撞到一,消解那些内的钩子,王师毅差点藏不住喜悦。
不是乐六的主意,又是两齐的擅作主张。王师毅想起昨天乐六跟他说过,那句“待到明日”,明明乐六也是要他死要断他们联系的,但为何乐六今天离开屋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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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六让你来的吧?”不顾两齐苦心经营的谎言,王师毅一语点破。
“我都看不下去了,”两齐说著,略坐正,一副认真郑重的模样,“不如,我帮你逃出去,如何?”
这人在打什麽主意?怎麽说得像是真心诚意要帮助王师毅一般?两齐他能有什麽办法?
王师毅真不懂这些驱尸人的思路,也就不搭理他,且看他要如何。
“王师毅,‘玩意儿’,不知你自己作何感想,莫非你也觉得被男人玩弄很爽快,是麽?”两齐笑得有些乐六的影子,王师毅眼前还有些模糊,看著像昨夜那种种侮辱的延续一样,半天发不出反驳的声音。
“你这人真有趣,是好,不怎麽折腾,这麽快就醒得过来。”听在耳中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王师毅有时觉得像极了乐六,但乐六又不同,乐六的声音,多少已经习惯,而眼前这个,是两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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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真是嫉恨,不论什麽目的,两齐也应该不会想让王师毅留在乐六边──如若不断联系而只是成了死人,乐六说不定会把他当作玩,那两齐此举就没有意义了。
“……看来你晓得了。”两齐阴沈下来,死死盯住王师毅一片淡然的脸,语气有些狠恶,“那我也不必跟你绕圈子,我要你王师毅死个干干净净,再也扰不到我师傅!”
两齐到底是什麽居心,王师毅也猜想过,不怎麽样,总之有些嫉恨,想置他於死地。王师毅觉得有些好,只要两齐不要想出别的办法杀害他,而是拿他们惯常的方法,用药断开联系。
“……怎麽逃出去?”王师毅开口,咙撕裂一般的声音,但表现出来的是的兴趣。
王师毅就要两齐这种表现,锲而不舍,他才有胜算。
乐六在安德城里似乎不止两齐一个徒弟,可只有这一人被允许进到乐六的房间来,也只有这一个能够替乐六坐上那张门边的太师椅,必定是他最为重的徒弟,平日里行事自然骄傲些。不知王师毅是哪里得罪了两齐,要让人想办法将他赶出安德。
两齐大约是没想过王师毅知那解药是可以药死活人的,脸上神情收不住,愣神片刻,显然是在思索下一步如何。
“怎麽,你不信我?”两齐看他眼色,果然会错了意思,“昨天我能越过我师傅纵你,你也该知晓我的本事,我绝对能让师傅再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