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也想这麽问自己,但原因理由苦寻无果。刚刚从gong寒飞那里得到了许可,这下他能名正言顺地把王师毅赶出自己这间屋子,从韩府的东北边扔到西南角上去,眼不见为净。
作家的话:
今天过小年~~~
来段过年相关的~~~
(喂你这麽nue有诚意吗!!
玩意儿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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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茶商韩得元本是个爱热闹的人,近两年年纪大了,儿子们也都出去了,只有个次子开间茶铺,偶尔热闹一下,也是在外面,府上自然安静。而这偌大的韩府,最静的就是西南角上那间下人房,荒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进去整理整理。
年关前後那里面有了些动静,但只在夜里,白天还是死寂一片,压gen儿没有人影,连门坎上的灰也堆得厚重。
若放在以前的安德城,必定有人议论韩府闹鬼,但现下的安德可不是往日的安德,住里面的居民有几个能自己说出话来?
连就住在西南角那间屋里的王师毅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住在里面。
腊月里被乐六拖进来,王师毅还没来得及看清屋里陈设,就落著满是尘灰的榻上──後来乐六嫌弃,让季李来清理了床榻;等季李正要把屋子顺带打扫一遍时,乐六又来了,喝斥走他,也不觉得脏乱,每日都来。
自从到这个屋来,白日里见不著乐六,只在晚上看到,也没别的话,乐六不许王师毅说话,只是变本加厉地在他shen上折腾。不到一个月,王师毅早模糊了痛苦与快乐,整日整日地被困住,动弹不得,唯一有些感觉的时候,就是乐六过来的时候,好像时间只剩下“有乐六在的”和“没乐六在的”两种。
现在是什麽日子,王师毅不大清楚,隐约记得前些日子热闹了一阵,大概是gong寒飞授意乐六让安德城过个年,四下里总算有些响动。现在乐六在zuo些什麽,王师毅也不大清楚,总是在cao2纵著每日城里的活动,一成不变,偶尔来得晚些,似乎是在训练那些与他一样活生生地被擒住的武林侠士,化作血魔的战力。
谷角说过,只要王师毅有点手段,就能弄到乐六的白荧血,熬成解药,彻底脱shen。王师毅默默看了几个月,真没有看出tou绪。他只见乐六脾气越发暴躁,对他也越发残忍,如此这般,怎麽会舍得拿出白荧血来?
还是说,谷角是要他寻著夜里的契机用些手段从乐六那里偷来?王师毅不guan谷角是如何想的,至少如今他没有这个机会,乐六把每个钩子都紧紧收住,除了乐六下令,否则他决不能自己动作。
现在年也过了,河沙门那边一定觉得王师毅断不会留下xing命。王师毅还能怎麽办?只能长叹,被一个邪魔无端圈住,有什麽前程,都看不到。
父母,亲妹,还有河沙门的同门,甚至是王师毅在江湖上结识的志同dao合者,必定对他有所牵挂,但王师毅不知dao自己还有没有酬谢的一天。
四周静了,人也静了,王师毅tou昏脑胀一片混沌;偶尔清醒的时候,只能盯著那些蛛网的形状那些尘土勾勒的画面,一想,就远了。小时候的事情记不得,连最近来安德路上的事也记不得,有种错觉,生命里剩下的只有一个驱尸乐六,明明是最该忘记的人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