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了!”少年知血骨一脉,这下是亲眼见到奇物功效──衣物开裂,肤上尚有青紫色,但是一丝肉伤的痕迹都没有了,“我还以为它遇上冰晶制的武就不起作用了呢!”
“就是王兄那血……呜!”与之不知轻重就要和盘托出,王师毅狠狠拍他脑袋制止;虽是舅舅的徒弟没什麽大碍,但对於他与乐六这联系,武林中还是少点人知为好。不过陆其善不是好糊弄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是半信半疑的目光。
“清延还是那副模样,叫人好生无奈。”菡中不计半刻前的罅隙,仿若调侃老友,“你府上可还方便?我这几个不争气的小徒都快被冻掉手脚啦!”
“你们在说什麽?”尽与之压低嗓音说话,可还是被旁边的陆其善听去,不解地问。
这人打算混其词到何时?王师毅都不禁著恼,可那边菡中听了,居然收了宝剑,脸上再看不见紧张的神色。
“有劳你啦!”菡中笑起来,促清延出手相救;这美少年一脸沉稳的表情,摇摇:“反正我只答应帮你一人,如今帮他们是替方才冒犯的村民还个人情。到了我家,你这几个随行的请自便,我就不理睬了。”
即使是上古冰晶,也破不了血骨一脉的理,没什麽侥幸的事。王师毅看著那块肤,心思像随著伤口飘走似的;现在是不痛了,可那疼痛去了哪儿,他不会不知……
“师傅!?”淮印他们几个惊叫起来,师傅竟然相信这可疑的人物?!
清延不觉冒犯,过去查看了仍被束缚在地的几人:“不说冻伤,光是这锁链不解开,时间长了,手脚就会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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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和起来了……”淮印这几日被寒气折腾得毫无知觉,四肢早不像自己的,下後要人扶著才能落座,苦不堪言,如今脸上总算有了缓和之色。陆其善情况比他轻点,不停地活动著手脚,深一口气,终於不怕五脏六腑被冻住。只有出北地的与之无碍,一直著手腕上被锁链磨出的紫色痕迹,忽地想起一事,拉扯王师毅的手臂就要细看。
“这缘由我是知晓的,可惜其中有我们朔人的忌讳,不能直说。”清延气定神闲地绕过问题,“兄,我不过是与他们同住一地,先前你也来过,只需知他们都不是恶人,生活所迫罢了。”
“那是自然!自然!”毕竟还是他俩熟悉,清延搁下这话之後,菡中都不正眼看王师毅他们,只在临行前给了跟上的眼色,自己同清延聊天;即便通过落文口来到清延所住的村庄进了清延家门,他也是随清延去里屋说话,留王师毅和三个徒弟在外间。
而且冰晶伤那奇怪的感觉……王师毅看不到自己伤口,不知还会有什麽特异之,心想等会儿再见到舅舅一定要看看他手指上的伤痕如何变化,那边与之又说了起来:“刚才被锁链碰的地方至今还痛得厉害,王兄臂上这麽深一刀,要是还在的话,那不得疼晕过去?真是幸运啊……”
是非;王师毅心里慌乱,抵挡不住,便开口:“那你说这些人半路生事是为何?”
“你说这个朔人……可以相信吗?”点出众人心中矛盾,王师毅转开了话题,立激起与之和淮印